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连话都不想跟她说了!
火车一连行驶了好几天,整个车厢里都是难闻的气味。
终于,火车在一个看起来无比简陋、只有几间低矮土房的小站台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XX旗到了!下车的知青抓紧!”乘务员嘶哑的喊声传来。
棒梗随着人流,双目无神地走下火车。
一股强劲、干冷、带着浓重土腥味和牲畜粪便气味的风猛地灌了他一鼻子,呛得他连连咳嗽。
这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和他熟悉的北京的风完全不同。
举目四望,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视野所及,几乎全是灰黄色的、一望无际的荒原,枯草在风中瑟瑟发抖。
站台简陋得可怜,几间土房歪歪扭扭,屋顶上还堆着干草。
没有高楼,没有喧闹的人群,没有熟悉的四合院巷子,什么都没有,只有无边无际的荒凉和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寂静。
“这……这是什么鬼地方?”棒梗喃喃自语,声音都在发颤。
他想象中的“下乡”,或许艰苦,但绝没想到是这般的光景。
棒梗的脸上,只有两个字——“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