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敢把忆苦饭吐掉,你这是反动!赤裸裸的反动!”于海棠总算找到了借口,立马开始借题发挥。
秦淮茹吓得脸色更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眼里满是惊恐与无助,“于同志,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吃不下啊。”
于海棠双手叉腰,不依不饶,“吃不下?这就是你对忆苦思甜的态度,必须得批斗你,让你好好反省!”
顺着于海棠又盛了一大勺的黑糊糊,逼着秦淮茹喝了下去。
秦淮茹也不敢反抗,就这么忍着恶心,全都喝了下去。
午饭过后,食堂后厨不少人全都脸色有些苍白,胖子更是跑去小树林吐了。
傻柱看着一群面色苍白的帮厨,无奈的摇了摇头。
轧钢厂的几个厕所,一下午都挤满了人。轧钢厂别说搞生产了,连个能干活的都找不出来了。
于海棠自己也没能讨得了好,一下午整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