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登奎瞪着眼睛道:“你要整人也不是这样的整法,等你们从军营里出来,办法多的是,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动你不解气,同时也无法震慑对你又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同时也要牵连无辜,所以说选择这种方式不很不明智的……?”
奕扬顿时目瞪口呆,心想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呀,于是低头受教道:“我知道了奎哥,下次一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张登奎叹了口气,沉『吟』了一下道:“这事我已经报告了陈先生,他过两天会来s市一趟,不然有些地方不好摆平,不过,对于结果你要有心理准备。”
奕扬将自己的考虑结果整理了一下,平静地道:“奎哥,我怕是保不住了,只要不追究刑事责任就可以,至于开除什么的现在也顾不得了,不过,我那两个朋友是无辜的,麻烦把他们的学籍保留下来。”
张登奎诧异地望了奕扬一眼,半晌才道:“奕扬,陈先生的眼光果然厉害!”
奕扬听的一愣,不明就里地呆坐在那里。
张登奎幽幽地道:“陈先生的推测和你刚才说的基本一样,过两天陈先生来就是要和贾明明的父亲协商,这件事的最终结果要等到那个时候才知道,放心吧,我跟了陈先生那么久,还没见过他有过失手呢。”
又叹了口气,张登奎仿佛老了不少,似乎突然之间想通了什么似的,自嘲地道:“老弟,你不要说什么抱歉之类的话,我们现在其实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曾经以为自己翅膀硬了,现在才明白,我……我现在心甘情愿为陈先生再当个马仔,只望他不要嫌弃我老了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