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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空旷的府衙门口,密密麻麻的挤满百姓。
太守坐在主位上,坐立不安的左右望着帝后二人。
“皇上,您坐在那里不合适,不如臣在堂下看着。”太守吞吞吐吐的说着。
他三魂吓飞两魂,还有一魂吊着,现在晕头转向,哪里能审案,当年靠着溜须拍马的本事,坐到通州太守的位置,哪有什么审案的真本事。
魏治洵不领情,冷声道:“刘太守,你不用慌张,就把朕和皇后当成观审的普通百姓,你审你的,朕在旁边看,不影响你审案子。”
“是是是。”可是他心理压力大啊。
只要一想到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在此,他哪里还能安心。
看来今天他在劫难逃,刘太守只得硬着头皮上。
冒着冷汗的手,缓缓摸上惊堂木,接着象征性的一拍惊堂木。
“肃静。”说完两字,刘太守额头上冷汗直流。
他斜着眼偷偷看了看帝后二人的脸色,发现他们一个在悠闲喝茶,一个正看着门外的百姓。
这才,壮着胆子开始询问。
“堂下何人?家住何处?有什么冤屈,速速说清楚。”
“民妇通州城郑杨氏,家住通州城柳叶巷,家中以卖杂货为生,昨日民妇的夫君在卖完东西以后,正准备收摊关门,被突然闯入的劫匪刺死,民妇的儿子发现劫匪,上千与劫匪缠斗,最后也被劫匪刺死。民妇的家人死的冤啊,求大人为民妇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