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话题。
她知道韦治洵想要争夺那个位置手里是一定要握有兵权的,这场战争,魏治洵不管说什么都会去,而他的对手是太子。
她在太子府上住过一段时间,知道太子也觊觎兵权已久,只怕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没有把握也要挣上一挣,只有兵权握在手里,我说话才会有人听。”
说完,他亲了柏轻音一下:“不要担心。”
柏轻音一把将人推开。
“从这里会京城骑马也要一炷香,你快点吧。”
魏治洵点点头,依依不舍地从**爬起来。
能和柏轻音相处的时间好短,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想离开。
哪怕是做个和柏轻音偷、情地野汉子他也不介意。
回到王府匆忙地便要还衣服,刚一脱上衣,他才注意到自己衣裳的口袋里竟然被塞了几块奶糖,那种奶糖只有柏轻音会做,柏轻音说,来不及吃饭的话,吃块糖也能稍微抗一会儿。
将奶糖握在手里,魏治洵换好衣服便去上朝了。
和柏轻音想的一模一样,韦治洵的时间非常紧张,回到王府根本没有时间吃早饭。
早朝,太监唱名结束后,便开始了漫长的早朝。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漆黑,应该是知道北方战事的消息了。
“诸位爱卿昨天晚上应该都听到消息了吧,北方那群挞子又开始不老实了。”
这秋天才刚结束,他们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劫掠大魏边城附近地村庄,这群人简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