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轻音也没想到,魏治洵竟然能男扮女装来见自己。
她深知,这不是那个自由至上的世界,这个世界被各种礼仪束缚着。
在这个世界大多数人眼中,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
女扮男装,或许会有人夸赞一句勇敢,可男扮女装,那说出来是要被耻笑的。
魏治洵为了见自己,竟然男扮女装了,这一点,饶是柏轻音也没敢去想。
可是韦治洵的举动却免不了让她感觉一阵暖心。
一个男人即便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他为了来见自己,可以做任何事情。
想到此,柏轻音忍不住笑了起来,既然对方都这么豁的出去,那她自然是要给对方一个机会的。
解签的过程漫长无比。
柏轻音设置了下班时间,因此到了时间,不管后面排着多长的队伍,她都不会解签了。
嘱咐了小尼姑,让她多照看着院子里的事情,柏轻音顾不得换衣服,便去了后门。
“吱呀”一声,厚重的门被打开。
柏轻音看着站在银杏树下的“少女”一时间,柏轻音忍不住笑了起来。
魏治洵的脸连带着耳朵,迅速烧红一片。
他大步上前,将笑的像花一样的柏轻音拥入怀中:“你还笑。”
“哈哈哈,我真想找画师,将你此刻的模样画出来,不过没想到你还不傻,戴了帷幔。”
掀开帷幔,她看到的就是那张许久未见的容颜。
真的是许久未见,自从上次被刺杀,危机出现,她逼不得已出家为尼,他们就再也没见过。
“这都怪谁?若不是你一直将我拒之门外,我至于想这种办法吗?”
这个小坏蛋,这个时候竟然还笑的出来!
“那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不见你?”
她抬头,看着魏治洵,眼神认真。
魏治洵穿女装来见自己,柏轻音承认自己很感动,可是这跟魏治洵意识到自己错误不一样。
只有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下次才不会再犯,而现在,韦治洵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做这些虽然是想要见到自己,可是她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魏治洵心里其实隐约是有一些猜测的。
他看着柏轻音:“是不是因为我去秦楼楚馆。”
“还有呢?”
柏轻音挑眉,不傻啊,那之前怎么就不知道呢?
还有?
魏治洵本来以为就这么一条,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个样子。
他绞尽脑汁地去想,他知道,柏轻音说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自己一定是还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
可至于剩下的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他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娘子,你提醒我一下好不好啊?”
将柏轻音抱在怀里,他舒服的眯起眼睛,果然,只有在柏轻音的身边的时候他才是最安心的。
柏轻音挑眉:“我如果提醒你,将来咱们回去后,你多睡一个月书房怎么样?”
“算了,那我还是自己想吧。”
魏治洵无比沮丧地说。
可他实在是想不出到底还有什么地方自己做错了。
忽然魏治洵想到了一个可能,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美人儿:“是仇暮月是不是?”
柏轻音生气的条件不多,既然其中一个是自己去秦楼楚馆,那剩下一个,一定是一个差不多让柏轻音不开心的。
那个因素绝对不会是什么自己安排她来别的寺庙,她清楚,这些都是为了她好。
所以剩下的答案就是,在感情上的问题。
柏轻音踮脚,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看来还不是太傻。”
“我和她都是逢场作戏,而且后来确定是她传出那种伤害你的谣言之后,我就断了和她的往来。”
韦治洵靠着柏轻音,给柏轻音解释。
柏轻音点点头:“你不能和她有太多瓜葛知道吗?”
因为我会吃醋。
她这样霸道的宣誓所有权,韦治洵没有感到半分介意或者是不喜欢,恰恰相反。
韦治洵爱死了柏轻音这样宣誓所有权的模样。
那样子,就像是他们只属于彼此,他们只有彼此,没错,嘟嘟只是个意外!
柏轻音忍不住笑了起来,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
问题说开,两人自然没有了隔阂,也就是这个时候,后门忽然发出笨重的声音。
柏轻音回头,就看到小尼姑端着一盆衣裳出来。
见到柏轻音和眼前这个高大的女人,小尼姑愣了一瞬间。
她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不怪她多想,这两个人的气氛实在是太旖旎了,这,这除了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