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太子面色漆黑。
他也猜到了,这件事情必然会惊动陛下。
他原本还想着能救就去把柏轻音给救出来。
不能救,就让柏轻音死在里面,到时候他会给柏轻音报仇。
可没想到,韦治洵这个蠢货竟然闯进刑部救人,现在好了,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快将他这个人淹没了。
最主要的是,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父皇。
“殿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他们有些担心帮韦治洵将人救走后从柏轻音的嘴里问出些什么,毕竟殿下的事情,柏轻音还是知道的。
魏治庭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不用管她,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没说,他手里握着一张柏轻音的王牌,有这张牌在手里,柏轻音根本跳不出他的手掌心。
想到此,他又问了一句:“她那个儿子现在怎么样?”
“很听红娘的话,让做什么做什么。”
“呵呵,她这个儿子倒是比她好控制的多。”
然而魏治庭不知道的是,他口中好控制的孩子,此时正在谋划一场逃跑。
嘟嘟到底是比一般的孩子聪明。
可即便如此,嘟嘟也到底是个孩子,他现在也不敢轻易的冒险。
御书房。
皇帝听着太监的禀报,脸黑的跟桌上的砚台一样。
他的手拍的桌子哐哐直响。
“荒唐!简直荒唐!”
像什么话,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皇家的笑话,他们皇家成什么了,成了百姓口中的笑柄。
“那两个逆子呢?”
皇帝气的快要喘不动气了。
他没想到,自己那个跟木头一样的儿子,一生不吭地闯了这么大的祸。
总管太监听到皇帝的话,哆嗦了一下:“闲王殿下这两日回府便躲在卧室里,太子殿下倒是一切如常,不过砸了好一通东西。”
皇帝本以为这些都是外面的谣言,可真正听到后,他才发现,自己高估了这两个儿子。
尤其是太子,他一直以为太子是跟他最像的,可现在看来,太子还是太年轻了,才这么点风浪就坐不住了。
至于魏治洵,皇帝的眼睛闪烁了一下。
“那个女人和闲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太子的女人闲王怎么会抱着她从刑部出来?”
“这,老奴不清楚,不过殿下真的很宝贝那位就是了。”
想到自己打听到的事情,他一个字都不敢跟眼前这位说,若是说了,指不定哪位皇子就倒霉咯。
“呵呵,他倒是个痴情的,之前不是还说什么要为亡妻守孝,真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都让这个逆子给做了,祖宗的脸都被韦治洵给丢光了。”
太监看着一个劲儿拍桌子的皇帝,不敢接话。
皇帝的儿子,皇帝骂也就罢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是不能骂的。
“那个女人长得怎么样?”
“听说是奇丑无比。”
皇帝一听奇丑无比,脸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他在龙椅上坐了一会儿。
“你们都退下吧。”
等到所有人都退下后,皇帝叫来暗卫。
“去,把闲王府上那个女人杀了,动作干净一点,别让那个女人瞎蹦跶了。”
若是什么绝色美人,他还能留一下,可奇丑无比,呵呵,留着让王室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吗?
他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暗卫领命后迅速从皇宫离开。
柏轻音睡了三天,身上泛酸。
可即便这样,韦治洵也不让她轻易乱动。
柏轻音看着韦治洵,感叹他小题大做。
她清楚这些都是皮外伤,除了自己手上的伤比较厉害以外,其他的伤口只需要养一养就好了。
而且她也没那么娇贵。
可韦治洵不听,熄了灯,韦治洵披着衣服去了书房。
他白天陪着柏轻音,晚上却要处理政务。
毕竟他虽然是闲王,但在朝堂上到底还有他的职位。
看着桌上的折子,韦治洵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他满脑子都是柏轻音在刑部被打的场景。
管家给韦治洵换了一根蜡烛:“殿下,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韦治洵对管家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管家上了年纪,也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所以这次韦治洵将人抱回来,他什么都没说,他只是个奴才,安安分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才是他该做的事儿。
“明天本王去户部一趟。”
韦治洵让管家出去后,看着桌上的那份卷宗,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