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是可以结束了。”
韦治洵看了一眼棋盘上自己的棋子,又看了一眼旁边多出来的炮,三两步便将傅明诚逼至绝境。
“将军。”
傅明诚没想到自己耍赖了那么多次,竟然还是输掉了,他转头看向柏轻音。
“都怪你这妮子,要不是你,说话分我的心,不然我怎么可不会输,不下了不下了。”
柏轻音伸手轻轻点了点桌上的炮,示意自己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中。
傅明诚老脸一红,低咳一声转移话题:“咳咳,说正事,说正事。“
柏轻音也没继续为难他。
低头默默将桌上的象棋全部收拾起来。
“你把手伸过来。”
韦治洵听话的将手腕伸了过去。
不一会儿,傅明诚松开了韦治洵的手腕:“第二个疗程的确可以结束了,现在进入第三个疗程,也是最后一个疗程,我丑话说在前面,这第三个疗程虽然是最简单的,可有一样,却是无比困难的。”
柏轻音愣了一下:“您说。”
“药,这两个月的时间想必你也见识到了,他吃的药有多烧钱。”
傅明诚看着柏轻音,那真不是一般烧钱,换做平常人,可能第一个疗程都不可能坚持下来。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没什么的。”
对于钱,柏轻音有数,只要能把韦治洵治好,就算是倾家**产也没问题,她有手有脑子,总有一天能东山再起。
可韦治洵如果没了,那嘟嘟就是真的没了父亲,自己也是真的没了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