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了脱离柏宿,她只能咬着牙道:“是兰巧不识好歹,姐姐……”
柏轻音给兰巧理了理乱掉的头发,“你第一次勾引我丈夫,我念着你可怜,没对你做什么,你背着我与柏宿勾搭在一起,后面又趁我生产抢夺生意,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哪件对的起我,都说事不过三,你自己掰着指头数数,自己做了多少。”
兰巧张着嘴,急着想给自己找借口,却被柏轻音打断。
“好了,回去吧,你我早已恩断义绝,我没找你麻烦已然是看在曾经的面子上了,我柏轻音从来就不是什么心善之人,更不是傻子,相公,送客吧。”
“姐姐,我知道姐姐心里有怨气,我就在这里跪着,跪到姐姐消气为止。”
一咬牙,她又跪了下去。
“你执意要跪那就跪着吧。”
说完,柏轻音将门关上,眼不见心不烦。
“娘子,就那样让她跪着?要不我将她打走?”韦治洵皱着眉头,对这种狗皮膏药有些无奈。
柏轻音摇头:“对待这种厚颜无耻之人,你不需要理她就好。”
想着兰巧那张开了许多的容颜,她又随口打趣道:“没想到我那好大哥倒是个狠人,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也下得去手。”
“丑,我眼里娘子才是真正的美人。”韦治洵认真道。
“肉麻。”嘴上这样说着,柏轻音的嘴角却是无声上扬。
兰巧看着吹灭的灯,万没想到柏轻音竟然当真如此心狠。
从地上爬起来,她愤恨地看着那栋房子,心中暗暗发誓,日后定要柏轻音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