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治洵的身份,不让他进门。
柏轻音反正也不着急,就和他耗着。
余光瞥见秦环和柏轻叶出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朝柏宿跟前走去,低声说,“当初的聘礼可是金穗子,娘没有告诉你?”
她被沉塘的时候,柏宿不在,因此也没看到秦环当时贪婪的眼神。
柏宿半信半疑,似乎是在猜测一无所有的流浪汉,是怎么会有金穗子的。
柏轻音给了韦治洵一个眼神暗示,后者领悟后,说了简短的四个字,“确有此事。”
柏宿细细观察一番,两人都不像说谎。他还欠着赌债,正愁没地方弄钱,于是就在心里盘算起来。
闻声而来的秦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觑了柏轻音他们一眼,就自顾自的走到柏宿身边,“外头凉风习习,赶快进来,别冻着了。”
至于挺着肚子,衣着略显单薄的柏轻音,在秦环眼中,就和陌生人似的。
正在思考要直接离开还是跟进去的时候,柏轻叶开口了,“娘,轻音和妹夫也来了。”
秦环这才勉强看过来,不冷不热说,“既然来了,都进来吧。”
盯着他们仨一同进去的背影,柏轻音眼底划过冷意。
手心骤然传来一阵暖意,低头看见冰凉的手被人握住。柏轻音散去刺骨的冷,粲然一笑,摇头表示没有大碍。
两人牵着手进屋,落在其它三人眼中,就成了伤风败俗。
尤其是秦环,像是怕脏了她的眼睛一样,别过头去看其它地方,刻意大声说,“在外面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真是丢尽柏家的脸面。”
“听到了吗?还不放手?”柏轻叶还是穿金戴银,处处炫耀她嫁了有钱的地主,用高人一等的姿态教训人。
她说完发现韦治洵没有放手的意思,怒喝道,“今天是娘的生辰,你看都把她气成什么样了?柏轻音,你是特意来添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