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群人睡眼惺忪的看到了那个被带回来的人。
“估计是个面熟的呢。”
这人刚跪下,大人就开始审了。
“赵老板,说说吧,你去山上干什么?”
“山那么大,我哪里不能去呢,大人?”
“你既然不肯说,那就先收押。”
被这件事一闹,大家都睡不着了。
“宋大哥,赵老板怎么会一点不怕的样子,一副我们不能拿他怎么样的感觉。”
“再去一趟吴大友的家里,不行再去一趟赵家的工坊,我总觉得还有我们没找到的东西。”
“什么东西?”
“凶器。”
吴大友的那个表亲还在他家住着,估计是房子不好卖,毕竟吴大友死的不明不白的。
“你们半夜来人家家里干什么?”
宋大哥听着就来气,“这是你家吗,这是吗?”
这个人只能在旁边站着,又觉得冷,把被子裹起来了。
我在那张床上又摸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什么东西,我到院子里举着我们带来的火把到处看了一遍。
”这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宋大哥一听,就把那家伙拎过来了,“说说,你是不是把院子里东西扔了?”
“天地良心啊,我只住这里,你们衙门的人也一直在这,我哪里敢扔东西啊。”
“捏泥人这里的一切都没动过吗?”
“自然啊,我对那些东西没兴趣。”
这个人又被带回屋子里了,我在院子里想了又想,回忆了一下看过的赵家工坊。
“我记得赵家工坊里有一排像针一样的东西,但是那些东西说是用来描泥人的,吴大友的泥人做的不错,不可能没有那样的精细工具的,天快亮了,发动大家找起来。”
我们就这样把吴大友家掘地三尺,从早到晚,一无所获。
各位衙役兄弟们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揍我一样,宋大哥倒是把责任全推给我了。
“这样吧,我请大家吃晚饭,好好吃一顿,好吧?”
晚上我回到停尸房外间,趴在桌上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一想到吴大友的尸体已经开始很大味道了,决定去看看。
到底是怎么形成这样的伤口的,如果是针,针孔呢。
正好小邓来拿之前一个案子的验尸材料,“小邓,你今天值班啊?”
“对,前面是我值班,江仵作,今天后面是你值班啊?”
“嗯,正好也看看吴大友的尸体,他都快烂了,我们还没找出来凶手。”
“牢里不是关着一个吗?”
“没有证据,也没有凶器,倒是有动机。”
“这就费劲了,他家估计过不了两天就要来闹了,他家有钱。”
正聊着,后厨的大婶来了,看到我们桌上的布扯开了一个口子。
“小江啊,我帮你们缝上吧。”
“大婶,这也不是你的活,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这会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缝好,你等我去拿针线包。”
大婶就坐在我们旁边缝,我把文书资料给了小邓,他就走了。
大婶就那么一边缝针,一边跟我讲述她家里的事情,我就着油灯的光看她把那块布缝好了。
”大婶,你手艺真好,一点缝线都看不出来。”
“小江真会聊天,我跟你讲,这个很简单的,就是顺着原来的针脚,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我的脑子就像是被点亮了什么一样,跳着就跑出去了,给大婶吓一跳,我才一边跑一边回头说谢谢大婶。
我去前厅,只看到了大人和值班的小邓。
“大人,我想到了,吴大友的伤口被他的头皮毛囊遮盖了,这个人特别精细,用细针扎入他脑袋,吴大友应该是经常喝醉,然后醉倒后无法动弹,被凶手一直用这种方法伤害致死。”
“那凶器呢?”
“还在想,我也不知道,我之前再看吴大友尸体的时候,就觉得就算是放了好些天,也不至于脑袋上的那个毛囊那么大。”
“现在最重要的是凶器问题。”
“找吧,一定能找到的。”
大人示意小邓先出去。
“大人,你有话要说啊?”
“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