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束了在孙家的查看,毫无收获,就那么回府衙去了,回去之后,那个来报城墙坍塌的衙役要继续跟大人回报城墙的事情,因为与我无关,我就直接回后院了。
“你怎么不去听听那个人怎么说的?”
“城墙砖空心,这也不是我的事情啊,是你们的事情啊,这里面肯定偷工减料了,所以重要的是查出谁是偷工减料的凶手,这也不是我的事情啊。”
“跟你一起追案情追久了,居然习惯你也参与这些了。”
“主要是这件事跟那个中毒案也没关系啊。”
“对哦,那家怎么就看不到毒在哪里呢,要是在吃食里,其他人居然没事,怎么就老两口出事了呢?”
“有没有老年人一定会拿,但是年轻人和小孩不拿的东西呢?”
“没有吧,都一个屋檐下,那小孩也进爷爷奶奶的房间,怎么就没中毒呢,小孩子不是更容易中毒。”
“先不想了,我跟你那几个巡街的弟兄说了,去看看药铺什么的,最近谁买了砒霜。”
“是砒霜中毒啊?”
“对,所以才会肚子疼,疼着疼着人就死了。”
“我让大家都多留心一点吧。”
晚上大人来停尸房外间了,“还没回去休息吗?”
“我在整理三哥死者的验尸文书资料,砒霜一点头绪没有,没有人大量买,而且大多数买的人也是常客,都能找出用途的,那么他们中毒这么深,应该很大量的,谁会不买,但是有大量的砒霜,外面带进来的吗?”
“不排除,继续让小宋他们看看,有没有大型作坊购买过大量的,被人偷走什么的。”
“也行吧,城墙那件事怎么样了?”
“都监都已经被收押了,他说自己无罪,可是目前为了不让他联系别人,只能先关起来,这件事很严重。”
“我知道了,你怕是腐败,都监贪污银两,然后把城墙建的空心的,所以才会塌?”
“对,你那案子也没有进展,我这案子也没有进展,我们出去转转吧,现在入夜了,外面挺热的,天气也不热了。”
“也行,在这里脑子一团浆糊。”
街道上不少人出来闲逛,小贩很多,叫卖声此起彼伏的。
“大人,当时修缮城墙的时候,都哪些人参与了,都监以外呢?”
“有些工师早就不在府衙了,已经都回家乡去了,他们一般工程结束就回去了,然后还有雇佣的一些社会上的会建造的,城墙砖都是一块块检验的,不符合标准的是不收的。”
“那么就是说检验的人里面出了坏人。”
“嗯,无论如何都监都是要负责任的,他是负责修缮的。”
“那现在都查到哪些人了?”
“其中有个人你可能感兴趣,当时的参与建造的人里面有李仲金。”
“诶?那个死者啊?”
“对,真是造化弄人,他参与修缮的,结果他被砸死了。”
“他是作为什么人参与修缮的?”
“工师雇佣的,他一直都是干修缮房屋的,也算熟悉,就雇佣他了,但是他也只干了一半时间,然后后面没参与了,也不能说是他的问题,但是他的确在里面。”
“去他家问了吗?”
“家里人闹得可凶了,明日可能要亲自去一趟,根本不配合衙役,既不说城墙修缮的事情,又不说李仲金的事情,就一味地赶走衙役,说要来衙门要尸体。”
“李仲金的尸体其实可以还给他家了,他没有其他什么伤,就是城墙砖砸死的,致命伤在脑袋上。”
“你要是把他尸体给他家了,那孙家肯定也要来衙门要的,先不给。”
“哦,大人,城墙修缮这件事,哦没听说啊,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去年,你当时好像在忙一个案子,这件事与你无关,所以没跟你说起过,去年也就这个时候修缮结束的吧。”
“也就这个时候,我记得小孙说,他们家也就去年这个时候跟李仲金家里闹翻了,就为了宅基地的事,李仲金要他们家让一点,但是孙家就是不让,然后闹掰了,李仲金就搬家了,等一下,大人,李仲金家里明明条件更好,房子也更大,怎么就吵不过邻居就搬走了呢,应该是一直吵,一直要求拓宽地基,直到孙家让步。”
“你是不是觉得,李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