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正是。”“平时也是那个时辰吗?”“差不多,我们起得早,要下地。”“他们穿蓑衣是下雨穿还是经常穿?”“一般是下雨时候,雾大也会穿。”“他们打鱼这么些年,一直这样穿蓑衣吗?”“你这么一说的话,倒好像是这一年来,这样穿,从前,他们打鱼的,衣服哪天不潮,蓑衣顶个啥用,冬天才穿,主要是棉衣潮了干不了。”
县爷下令然后小李哥直接拿着他的手信去那边县里抓人。等到那夫妻二人到案,问他们为何杀人,他们一开始还狡辩,直到我们拿出来那个鱼干。“我们的一位朋友告诉我们,这种鱼,虽然在本地区很常见,可是本县没有,这个鱼在你们县的河道里,不知道什么原因,所以姜卫卖出去的鱼不是本县渔民供应的。”“说吧,为何杀人?”“因为,姜卫吃的住的都该是我和我弟弟的,我家兄弟四个,有两个是姜卫的娘害死的,我兄弟二人也是被那个女人赶出那个家的,他们凭什么一家人共享天伦,都该死,他娘逼死我母亲,我母亲可是正妻,被那种下三滥的女人逼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