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吐露心声吗?”“你不仅仅是个仵作,你可是个女仵作,女子本就心细些,我只是心疼县爷一直在自己跟自己生气,这一下子还把自己搞生病了,他若是有三长两短,我们这群人就不仅仅是被威胁了,我们这群人都要杀头的。”我一听后脖子一凉。
我在那间卧房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师爷已经出去好一会了,县爷突然醒了,“你在这走什么?”“我看你一直没醒,有点害怕。”“师爷呢,怎么就你?”“师爷出去了,我不能在这吗?”“你一个仵作,来我这是有什么事吗?”“师爷说,让我劝劝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果然啊,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劝吧。”“我也不知道劝什么,要不然一起喝一杯吧,今晚月明星稀,不如一醉解千愁如何?”“既然江仵作提议了,那本县只能是恭敬不如从命了,也许如你所说,一醉真能解千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