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露馅了,我半夜就开始剔骨,夫人掌灯,母亲听到动静也来了,让下人全都回自己屋里休息了,母亲是懂点骨头的,帮着我一起剔了肉,肉煮成汤倒了,骨头是我母亲和夫人运去城外丢弃的。”“那你夫人怎么如此痛苦?”“因为我终于知道,她一直在利用我,她想要我和我弟弟的所有家产,她想独吞,从结亲开始,她先是跟我弟弟定亲,最后与我成亲,纯属在我弟弟那装可怜,在我这又明里暗里说我弟弟骚扰她,怀孕后更是表现的担惊受怕,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手沾鲜血,母亲为了我承担了所有罪责,直到昨晚她差点把我摔下台阶,我才想起来我腿断了,那恐怕也是这个女人谋划的。”我们看着地上那个毫无精神的夫人。
“你说完了?我来说,我外祖母是你们家祖上害死的,我母亲本可以不用嫁给我父亲,一辈子被家暴,正是我外祖母意外去世,妾室当家,她才那么惨,你祖父的债,你父亲死了,可不得你们兄弟二人还来,我从不喜欢你们,我爱的另有其人,他还在等我。”“等你又如何,要知道我也是懂些医理的,你以后不用说生孩子,连女人都不算了,你就这样和你爱的人好好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吧,呸!”刘夫人晕倒在地,叫了大夫来,大夫说,刘夫人血崩了,恐怕命也保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