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拖拉机返回的时候,路过一个镇上的茶馆,陈元庆见到周弘亮在茶馆里面打牌。
此时并不是农忙的时候,所以来镇上打牌的人不少。
长牌、扑克以及麻将。
此时的茶馆,只是提供场地桌椅器具和茶水,每次打完给上一份茶水钱就行。
陈元庆也不知道茶水费到底怎么算的,他又是没在这打过。
“爸,打牌呢?”
周弘亮正搓麻将码牌呢,一边说着话,复盘上一把,不应该这样打,不然也不会点炮。
听到陈元庆的声,吓了跳:“你到那里去了啊?”
“去处理厂那边看了下。”陈元庆目光看了眼垫子
一角、两角、五角、一块、两块的。
这种公开的打牌,都打得不大。
他们这是属于小赌怡情,健身健脑。
真正的赌儿哥们,都偷摸在晚上的时候约在某家屋头打牌。
最少得要打一块的底。
五块十块的,现在农村里面,怕是没有多少人敢来。
输赢就几百上千了,一年收入都没有这么多。
某人想打这么大,别人也不干。
钱都没有这么多,搞个毛。
“要不要上去(到我家)耍下?”
周弘亮:“我过两天再上去(去你家)。”
老丈人不去,陈元庆总是不能硬拽。
目光看向茶馆里面的人,基本上都是老爷们在这打牌,倒是没有见到女的。
记忆当中,茶馆里面,一多半都是没什么事的妇女坐在里面。
打得还是不小。
每次输赢在几百都算小,几千属正常。
在蜀川,因为打牌而家庭离散的,不少。
反正一句话,遇到天天去茶馆喝茶打牌的,不要去沾边,离得远远的。
陈元庆:“行,那我就先走了。”
“诶,对了。娃儿好久办满月酒啊?”
陈元庆:“满月酒就不办了,等办百日宴。”
聊了几句之后,陈元庆重新的上了拖拉机。
没有去办公室了,直接回了家。
到家之后,陈元庆直接就是往厢房卧室钻。
生产之后,也没有搬到二楼去,主要这房间的保温性要更加好一点。
窗户一关,把电炉子给开上,温度就上来了。
不像是二楼,屋顶的瓦可是透气得很,根本关不住热气。
“我在镇上的时候,见到爸了,在茶馆打牌呢!”
一边说着,陈元庆伸头去看小宝宝,陈南希此时正安静的睡着。
醒了吃,吃了睡,少有哭闹,倒是照顾起来轻松。
小家伙已经不再是看起来像是个小老头了,皮肤长开了,白白嫩嫩的,可爱极了。
萌萌的,把人心都要萌化了。
陈元庆已经是在想象,再过几年,等她跑得了,带着到处跑的画面。
那时,肯定特别的好玩。
周楚欣捏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元庆:“庆哥哥,你说,男人是不是没人管了,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那是一个肆意妄为啊?”
对于老汉周弘亮在镇上打牌,周楚欣是知道的,也没有什么意见。
只要不赌就行。
要是被周楚欣知道周弘亮参与赌,就别怪她大义灭亲。
现在抓赌是特别的厉害,不仅仅城里面抓,乡村也抓。
反正抓到就是罚款。
大家心里面都跟明镜似的,抓赌不是目的,找到罚钱才是。
春井镇对这事,现在没有什么动力了。
现在的春井镇不是以前的乐水乡,穷得叮当响。
自然也用不着搞这些。
毕竟,去抓的话,还挺是得罪人。
都乡里乡亲的,抓了谁,绕一圈回来,全是关系。
陈元庆侧头看向周楚欣,怎么个意思?
点我呢!
“怎么,你想要管我?”
周楚欣嫣然一笑:“小女子哪敢管你啊!”
管,也管不住。
之前的时候,周楚欣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和陈元庆之间在“力量”对比上面失衡。
现在更加的是完全被陈元庆给压制。
夫妻之间,也是有博弈的,不是你弱就是她强。
反正,整个人类的关系当中,依旧遵循着“动物性”,或者是自然法则。
强者支配原则!
陈元庆看着周楚欣,老婆太理智,也是会少了些乐趣。
“爸打牌就让他打吧,平时也没事做,总是得要找个事情来打发时间。”
托陈元庆这个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