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等张道一和阎九幽两人回应。
站在旁边的榕婆婆,便满是自责的低声开口道。
“三位小道长,全怪老婆子,这都怪老婆子。”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刚刚天上的袋子,就是之前笼到老婆子身上的布袋子。”
“老婆子真当太不小心,明明是在给三位小道长带路,却只顾著快点去那灵石山,却没选一条合適点的路。”
“而且,明明都遭过劫,明明都被这布袋摄过,结果又带著三位小道长走到这陷阱里。”
“明明都走到天黑了,结果还以为的路程太远未到。”
“得亏是及时看出来了,要不然继续走下去的话,真当不知后面会如何了......”
说到这里。
榕婆婆便有些说不下去了。
隨著笼罩天空的布袋撤走,原本的正午也变成深夜后,它的心中已然只剩下后怕和惊恐。
这真是不知何时就中招了。
刚刚走了那么久,三位小道长都已是很疲惫了,明显都是靠著一股劲在强撑著。
要是没发现被这精怪迷住了,继续咬牙走下去的话。
等疲惫到就连腿都抬不起,法诀都掐不准,精神劳累到连法诀都诵不出的时候,那精怪多半就要出来了啊。
到那时候。
三位小道长因肉身和精神疲惫,原本一身厉害的道行法力,只怕仅能发挥出不到一半。
这將会有多么危险,简直不敢细想,尤其是...这条路还是由它带的,先前根本没考虑过,会不会有精怪埋伏此地。
要是身旁的三位小道长因此身死,那此劫极可能是过不去了,那立定此地,根本无法挪根的它,同样也只剩死这一个字。
正因如此,榕婆婆的心中满是后怕,庆幸还好发现了这个障眼法。
先前掐了数道雷诀,感觉精神有些疲惫的阎九幽,直接坐到一块山野石头上,摇头嘆了口气道。
“榕婆婆,此事与你无关。”
“就连我们三人都没发现其中异样,不知是何时被那布袋笼在其中,你又如何能知晓。”
“况且,先前我们也用了不少的术法,试图探查这山林中的异样,却同样连半点的阴煞邪气都没发现,是这布袋著实太过诡异了。”
“要不是海恩师兄的话,或许我们都还被困在布袋中。”
“真当诡异,那布袋確实诡异。”张道一收起天师剑,看向现在掛著圆月和万千星辰的夜空,皱眉凝重道。
“不知是何时將我们装入其中。”
“而且,好似还带有蛊惑蒙蔽之能,按照往常的话,我们平白走了这好几个时辰的山路,多半早已反应过来。”
“可在那布袋笼罩中时,我们也仅是尝试著用法诀简单探查,根本没有深入想过...是否有什么不对。”
“这精怪真当厉害,但越是厉害,咱们就越要抓紧將其斩掉。”
“即便大劫註定会现,可只要將其延伸出来枝丫剪掉,等此劫真正来临之时,自是能好应对不少。”
对於张道一和阎九幽的话语。
林海恩轻轻点了点头,仔细回想先前走这山路的画面,根本就无法確定何时中招,被那精怪裹在布袋之中。
要说唯一的可能,便是三人走过一处水潭时,由於两侧的树木极为高大茂盛,將天空都给挡掉大半。
仅剩下些许的阳光,从树叶缝隙洒下,令昏暗中还带著些许亮光。
那时的三人,完全不知这精怪,竟还有如此特殊手段,没有任何防备的遭劫,也算是情有可原。
但实在是有些惊险。
三足乌能化为大日,这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无需妖气涌动。
所以,他们三人无论是用法眼,还是净天地咒,都没能將其揪出来,倒也是正常了。
可那化为天空的布袋子,怎会没有阴煞之气显露
莫非是这布袋子太过厉害,还拥有其他的特殊之处,所以才没能看出来。
先前走了如此长的时间,还是没能翻越这座山,多半也是罩住此地的布袋子所为。
让三人感觉在不断的往前爬,虽然並非是原地打转,但实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