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在前,那此事倒能理解。”林慎独做了一个推测。
谢池春笑了:“你是不是昨日没睡好,所以连脑子都不好使了?”
“何解?”林慎独问。
“赵姨娘能够住那么大的一个院子,显然在沈家是受宠的,当时她死的时候还怀着身孕,由此可见,她在沈家过得还算不错,种一院子草药去卖,先不说草药长成需要时日,卖,谁去卖?又有多少银子?倒不如哄好了沈监副,沈监副虽然官位低,但手头流点银子出来,也足以赵家生活了。一个能够利用亲事的人,我想,应该不会傻到放过这个机会。”
林慎独无言以对。
“第二,赵姨娘到底是用了什么借口,使沈监副同沈夫人同意她在院子里种这草药?凡是有些身份的人家,除非真的爱医爱药,谁会在自家后院种草药?后院之事,到底还是沈夫人在管,沈监副未必能插手,而沈夫人既然能狠心到害死赵姨娘,一尸两命,想来也不会看得惯她,又是出于什么心思,答应赵姨娘种这一院子草药?还有第三,当然这一点,有些说不大通,我也只是随便想想,赵姨娘懂草药的话,有没有可能还懂毒?毕竟,沈监副是中毒死的,这两者之间,有没有可能有关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