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现在，只是有些泛红。还有，谢池春一直紧紧盯着沈夫人的眼睛，似是想要望进她的眼里去。
大概是她的注视太过热烈，沈夫人有所察觉，不免转眸瞧了过来，四目相对。
谢池春练武，不止耳聪，且目明，两人相隔算不得远，这一对视，沈夫人的眼就像是在她的脑海里迅速放大似得。
她的眼眸里没有血丝。
谢池春坦然地收了视线，转而望向林慎独，似乎在认真听他说话，沈夫人顿了一下，也收回了视线。
林慎独的问话，没有什么结果。
沈夫人同沈小姐几乎是一问三不知，能答出来的也都是什么无异常，同旁人的说辞都差不多，林慎独无奈，但也没有法子。在想问的问题都问完之后，林慎独看了谢池春一眼，想看看她会否有什么发现。
接收到林慎独的视线后，谢池春动了动唇，说出了进入花厅来的第一句话。
“沈监副出事前，曾提及沈小姐的婚事，说过多少？”谢池春问。
沈夫人愣了一下，沈小姐也转头瞧了过来，谢池春面色坦然。
“老爷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未曾多言。”沈夫人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瞧了林慎独同柳正武，见他们都望着谢池春，这才开了口作答。
谢池春面色不变，又问了一句：“夫人不曾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