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边说,一边挂着尴尬的笑,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将椅子扶正。
谢君庭今儿个才和他说了那些话,这会谢池春突然靠近,他又没个防备,也不怪他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有些局促,不敢去看谢池春的眼睛,便就一手扶着椅子,低着头,视线落在桌上的卷宗上:“我正想事呢,你这突然的,有些被吓到了,没事,没事。”
也不知这句“没事”是在同谢池春说,还是对自个说。
谢池春还是觉得他有些古怪,上下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开口:“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林慎独立刻做了回答,随后有些尴尬地笑:“我有什么好瞒你的。”
他这模样,谢池春有些不大相信,可思来想去,林慎独能瞒她的也就是和谢君庭有关的事了,可是瞧林慎独这模样,好像是局促无措,或者还有些心虚?也不像是什么不可对人言的模样,她一时半会有些摸不准他的心思了。
“行吧,信你一次。”谢池春说,一边拿起桌上的卷宗,是关于启叶县的人员档案:“你瞧这些做什么?可是有什么发现?”
林慎独将心里头的那些胡思乱想压了下去,默默地做了个深呼吸,这才转过头来,强作镇定地作答:“杨平硕既然提到了启叶县,也没规定日子,我琢磨着对方应该是启叶县人士,而且应该是有权有势一类,否则不大好寻人,我就想看看这启叶县里哪些人比较可疑。”
谢池春颔首:“有点道理,那你可瞧出些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