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称得上是位知识分子,她大概接触过一些链金术方面的知识,以她女僕的身份来说,也算是难能可贵。
正思索时,罗德注意到女僕小姐手中酒瓶有贴画的一侧正对著他,上面画著一位中年妇人手中提著一串葡萄露出笑容的形象,很是传神,旁边用好看的体写著罗伦酒庄的字样。
看到那位妇人的脸,罗德立刻明白了自己明明没见过达米安先生,却会对他的脸感到熟悉的原因,同时也充分理解了他的犯罪动机。
不自觉的轻声嘆了口气,罗德看向有些莫名奇妙的黑髮女僕:
“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霍姆斯先生,还有,嗯,琳小姐”
“您可以称呼我为琳斯特。”黑髮的女僕似乎对骑士口中有些过分亲近的称呼颇有微词,出声纠正道。
不得不说,她柔顺的黑髮和漆黑的眼眸,在月光下和她那身黑白相间的裙装显得非常相称,同时也令年轻的骑土升起儿分来自故乡的亲切感,
罗德当即向她表示歉意:“不好意思,我还以为那是你的真名,那么琳斯特小姐,请你保管好这支酒瓶,它已经足够作为指认凶手的证物了。”
霍姆斯先生似乎想到了什么,惊讶的看向年轻的骑士:“科莱普斯先生,您指的难道是......”
黑髮的女僕看著面前莫名互相理解了的两人,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空酒瓶,有些不明所以,
但並未多问什么。
於是三人回到庄园主宅三楼最里侧的房间后,在谢菲尔德伯爵和金髮的殿下注视下,霍姆斯先生挺直腰板,咳嗽了一声后,以非常正式的语气宣布道:
“达米安先生,你因涉嫌谋杀布拉德利男爵而被捕了,请不要做任何容易引起误会的举动,否则我將对你採取强制措施。”
被指控的达米安先生有些惊的瞪大眼睛,他非常肯定自己对毒源的处理已经足够彻底,之前的回答也没有问题,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指控为罪犯,一时间感觉有些好笑:
“你们这些贵族,可真够虚偽的。”
他笑著伸手分別指了指在场的其他几位嫌疑人:
“我明白你们在想什么,一位运船的船长,一位年轻有为的骑土,还有一位大人物的亲信,隔壁房间那几位也都是有头有脸的贵族,相较之下,我这个靠非法手段混进宴会的、可有可无的小人物,实在是毫无分量可言。”
霍姆斯先生神情严肃起来:“达米安先生,这是在伯爵大人面前,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我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
“哈,证据这么短的时间,你们能找到什么”
年轻的凶手情绪有些失控,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令罗德有一瞬间真的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出了问题。
然而事实是,达米安在霍姆斯开口指控他之前,便注意到了琳斯特小姐手中的酒瓶,並產生了明显的慌乱。
虽然他反应很快,依託霍姆斯先生的指控加以掩饰,迅速冷静下来,但这一系列变化显然不可能瞒得过罗德的眼睛。
此时,达米安的歇斯底里已经升级为咒骂:
“不必急著否认,我太了解你们了,你们根本不在乎凶手是谁,你们在乎的是自己的利益,只要利益需要,你们这些该死的、所谓的权贵们,可以將任何人送上绞刑架!”
身材微胖的治安法官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怒火,但隨即又被他压抑下来:
“达米安先生,再次重申一遍,我对你的指控,是出於確凿的证据。首先,请你回答我,你的全名是什么”
达米安呼吸一滯,显然没想到霍姆斯竟然会问出这个问题,但转念一想,这並不足以证明什么,便文冷静下来,报出自己的全名:
“达米安伯雷斯。”
“很好,那么达米安伯雷斯先生,你是否承认,这支酒瓶上的女士形象,就是你的亲姐姐阿黛尔伯雷斯”
....是。”由於这种事没法隱瞒,达米安只好硬著头皮承认。
罗德觉得达米安眼熟的理由,意外的很简单,达米安先生的眉、眼,和他的姐姐伯雷斯夫人有几分相似,他也是看到那支酒瓶上的贴绘才意识到这一点。
霍姆斯先生立刻乘胜追击:“但在不久之前,你通过自曝,將我,嗯,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你非法获得宴会入场资格一事上,从而刻意隱瞒了自己的姓氏,达米安先生,你对此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我......”达米安梗著脖子道:“我无法信任你们,我认为这足以成为你们將罪名扣到我头上的理由,我只是出於自我保护才这么做。”
“请等一下,霍姆斯先生,我有些听不懂了,这似乎和本次案件没什么关係”坐在沙发上旁听的伯爵提出疑问,一旁的殿下也看了过来。
“伯爵大人,这关係到达米安先生的犯罪动机,实际上达米安先生的姐姐,阿黛尔伯雷斯女士,和布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