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面色有些难看的中年男人背着手走着,口中话语连珠炮一般朝着身旁哭丧着脸的人倾泻:“入娘的,都以为老子想立功想疯了,是,老子是想立功受赏,可你等也不用脑子想想,俺立功升迁了,你等不是也能跟着喝口汤?至于暗里反对我搞坏军中风气吗?”
将桌子拍的砰砰作响:“这下好了,调去对付梁山水师,老子瞧着你等怎生打。”
“指挥使,不能怪俺们啊。”有人抬起头哭丧着脸:“俺们往日想和澄海军的人联合演练,结果那边连个正眼儿都懒得给,只是做着一手钱,一手货的营生,如今怕是比俺们还要着急!”
呼延庆气的下巴处山羊胡都要立起来:“你等怎生不说巡海军还未被征调!”
那人低下头颅,就听着正在发飙的指挥使大声道:“老子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就是骗也要把澄海水军那些弓弩手大爷请上船来,不然就是你等拿着强弓硬弩去跟梁山的拼了。”
“是。”
几个将校激灵灵打一个冷颤,连忙朝着自己上官拱手拜谢,随后出了营帐跑了出去。
“都是无能之辈!”
呼延庆看着这些人背影半晌,不由重重吐出口气,随后皱着眉头走向堪舆图看着,大大的京东东西两路,多半被他用燃料涂抹上代表敌人的红色,此时空白之处已经少的几无可见。
“还是去找下王知州吧,总要得些支持才是。”
喃喃自语着,这呼延家的将种穿起衣物,又吩咐人带来些海中珍品,随即朝着登州城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