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面红耳赤道:“邬……姐姐去倪氏夫人那里了……”
隐隐觉得口渴的很,舔了下嘴唇继续道:“今晚我……奴来照顾哥……郎君。”
迈出左脚,挥动左臂,然后右脚右手向前,吕布好笑的目光中,这本是英姿飒爽的女子,僵硬的接过他手中的大氅,挂到一旁衣架,随后站在那里不知该做什么。
男人望了望衣架旁窘迫的女子,见她一双手时而在前,或在身后,没个安放的地方,好笑之余也不忍去逗她:“且先吃饭,旁的……今后慢慢就知道了。”
“听哥……郎君的。”
本能的反应差点带出日常听来的江湖用语,看了看高大雄壮的身躯,又偷瞧一眼那张足以称道的脸庞。
父兄说的静待招安……其实也挺不错的。
脑海中转着这般念头,僵硬的肌肉却是软了一些,随着前方高大的身影走向桌旁,见着吕布坐下,想起兄长嘱咐做妾的规矩,连忙在旁站了,伸手拿起筷子,给吕布碗里夹菜。
“这是做甚?”皱起的眉头看向高挑的女孩。
“给郎君布菜……”
不知做错了什么的三娘心中一惊,一张俏脸火烧一般,手也不知往哪放。
硬朗的脸庞柔化一下,吕布指了指一旁的座位:“某这里没那般大规矩,坐下,一起吃。”
“哦……”轻声应了下,扈三娘也未发现自己的嘴角翘了起来。
“呵,你这样子倒是让某想起箐儿初来的时候。”
许是见着对面紧张,大手拿起酒坛给女孩儿倒上一杯,移到自己杯子上方,酒液倾倒中,声音响起:“她那时也如你这般紧张,某只是在这山上居住的普通人,又非是吃人的老虎,有何可怕?”
笑盈盈的举杯,同扈三娘喝了,女孩儿的神情又放松几分,大着胆子,口中笑道:“许是被郎君的气势震慑,不敢轻动吧。”
“呵呵……又非沙场对敌,哪有甚气势。”
摇摇头,藉着灯光仔细打量了眼面前少女,只觉与邬箐比起,两人各胜擅场,一人青春可人、天真烂漫,一人容颜俏丽、气质出众,心中有几分喜欢。
桌上酒菜不少,二人一时间也不能迅速吃完,边吃边聊间,扈三娘似乎放下了心防,讲起自己过去在扈家庄的事,偶尔也问问男人梁山上的情形,交谈间,杯盘逐渐清空。
当晚一夜无话。
翌日。
天气晴朗,无云的青空让人心神一畅,下方白雪皑皑反射着日光,屯田兵早被叫起,开始铲开山道上的积雪,一群群的壮汉走出,急匆匆用过早膳,开始一天的训练。
脸有金印的教头拎着长枪走出房门,进入校场,不多时有木棍抽中人身的声响传出。
住宅区,邓飞早早来到李应的房间,敲响门扉,尚未醒转的汉子打开房门看到一张谄笑的脸,无奈穿好衣裳、裹上皮裘跟人出去,开始自己在梁山上的新人生。
杜兴、扈成两人却是被接入水军,李宝亲自指挥船只带着两人在河道上行驶,运行间,发现两人面色如常,显然对内河并无不适。
水鸟飞去天空,一天的时间,还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