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地强攻,本就有些蹊跷。
你再细看,他们侧翼虽然看似空虚,但你看那片小树林,飞鸟惊而不落,尘土扬起却不见人影……还有他们中军大营,旗号虽少,但营垒栅栏依旧整齐,不似真正慌乱之象。我怀疑……这是诱敌之计!”
王宗翰急道:“义兄!你也太过谨慎了!战机稍纵即逝啊!就算有埋伏,凭我们骑兵的速度,冲杀一阵便走,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
王宗侃摇头,语气坚决:“不可!父帅严令,我等任务是牵制袭扰,并非与凤翔军主力决战!若中了埋伏,折损了这三千铁骑,我等如何向父帅交代?按兵不动,继续观察!”
任凭王宗翰如何劝说,老成持重的王宗侃始终坚持己见,按下了这颗躁动的心。
联军营中,杨崇本等人埋伏了许久,却不见王建骑兵有任何动静,心知计谋已被识破,不由暗叹这支骑兵统帅的谨慎。
眼见诱敌不成,强攻又损失太大,杨崇本只得下令鸣金收兵。
攻城的部队如同潮水般退了下来,双方再次回到了对峙的状态。
洪雅城下,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联军攻城受挫,诱敌之计失败;而南诏军与王建骑兵虽暂时稳住了阵脚,却也无力出击打破僵局。
战事,似乎进入了相持阶段。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这平静之下,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李倚直扑邛州的主力,以及李振、符道昭偷袭蜀州的部队,才是真正决定胜负的关键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