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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周庠肯定道,“而且,我们要加快‘调虎离山’之计。李倚在朝中和藩镇中未必没有其他对手。还有杨复恭一系此次未能如愿,心中必然不满。
我们可加大力度,联络朝中一切对李倚不满的力量,继续上表,或密奏,或陈说李倚借‘权知’之名,行割据之实,排除异己,苛待邻镇,夸大李倚的威胁程度,让朝中忌惮他。
同时,我们在五州内要加倍努力,整军经武,发展生产,收拢民心。只要自身实力足够强大,将来总有翻盘之日!”
王建沉默良久,胸中的郁气似乎随着周庠的话语慢慢疏导开来。他走到案前,看着那份刺眼的诏书,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
“好!就再忍他一时!”王建重重一拳砸在案上,却不是发泄,而是决断,“李倚想用这‘权知’二字压我,我倒要看看,他能压多久!周先生,一切就依你之计行事。
对外,我们恭顺;对内,给我往死里练兵、囤粮!通往长安的路子,给我加倍经营!我要让李倚知道,我王建,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