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鲁修怎么还没有回话!他那边是出什么事了?”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蜷缩在避风的墙下,看着手上的手机忍不住的嘟囔。
而在不远处,一个拿着吉他街头卖唱的男人却是张嘴冷笑,“他们三个家伙大概率是喝酒去了!他们又不是一次两次,趁着任务之便去潇洒了!”
“也是!”流浪汉点了点头,“或许真是这样,他们确实经常这么做,只不过,嗯…”
流浪汉话没说完,两只眼睛瞬间一翻,整个身子便立刻如同面条一样瘫软在地,彻底没了声响。
“哎,继续说下去啊。”
卖唱的男人疑惑的回头,刚看到瘫倒在地的流浪汉肩膀上就被人突然抓了一下,卖唱的男人反应很快迅速,便准备拿手中的吉他向后挥砸,可手还没有动,眼前就是猛然一黑,意识也随之彻底模糊。
周遭的行人看着瘫倒的卖唱男人都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全然没有注意到一个身着黑色的风衣的男人,在他们投来目光的时候已悄悄的从旁边离开。
没过一会儿,距离此处大概半条街的距离,又有四个人莫名其妙的躺在了地上。
而造成这一切的李简则是拿着一个刚从街边买来的热狗,怡然自得地吃着,时不时还会将目光投向那逐渐聚拢的人群,直到人群的密度足够高些,才悄悄的丢下纸袋,从容离去。
时间来到下午13:10,李简好似漫无目的一般走的一条酒吧街里,因为是白日,所以这里鲜少有人往来的车辆,路过的行人都依稀可见。
李简抬头看了一眼门牌号,是四十九号没错,是一处二层小楼的酒吧,更是张宁宁、崔廉和戴世航之前来过的那家。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打在斑驳的木质门板上,泛起一层陈旧而温暖的光泽。这里与威尔康德大街主街的喧嚣仿佛隔着一个世界,寂静得能听见风穿过狭窄街道的呜咽声。空气里残留着昨夜酒液的微醺气息,甚至就连木头都因常年接触酒香而散发着让人沉醉的香氛。
李简推开门,铜铃发出干涩的轻响,不像迎客,倒像一声疲惫的叹息。
酒吧内部比想象中更加昏暗,几乎是漆黑一片,放眼望去,整个酒吧内空无一人,只有吧台处点着几盏昏黄的氛围灯,干净整洁的案台上放着一个垫着薄薄纸巾的一只高脚杯,杯中是泛着微黄的白色液体,甚至还腾着一点灼灼的热气。
凑近一闻,是牛奶的甜美的味道,但又不一样,里面似乎加了东西。
李简的手指在杯沿轻轻划过,温热的牛奶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但李简并没有喝,只是静静看着乳白色液体表面细微的涟漪。
“十六师兄,你应该知道我吃葡萄会坏肚子!你为什么要在牛奶里加葡萄酒呢?”
“狗儿的鼻子就是好使!”
吧台后方门帘微微一挑,季景云着着一身酒保的衣着从后面缓缓走出,脸上噙着温和的笑意,整个人已不再像往日那般洒脱,反而有着几分慈祥。
“不是鼻子灵!”李简推了推眼镜,镜片在昏黄灯光下反射出冷硬的光,“而是我不吃葡萄,所以对它的味道特别敏感!你可别忘了我这吃葡萄坏肚子的毛病,可是你当年喂葡萄喂多了吃伤出来的!”
季景云不以为忤,反而笑得更深了些,眼角细密的纹路舒展开,就像被春风吹皱的河面。
“幺仔长大了,不好骗了。”
反手将那杯牛奶往前推了推。
“放心,就一点点雪莉酒,暖胃的!你这身子骨,看着硬朗,内里虚得很,纽约这鬼天气,别冻着了!”
李简没动,只是看着季景云。
两人就这样静静看着对方,直到彼此都是忍不住的开始发笑。
“好了好了,我给你换一杯纯牛奶过来!哪有那么多矫情的,当年是吃多了,吃伤了,你都这个年纪了,再努努力没准就能克服了呢!”
李简撇了撇嘴,赶紧摇了摇头,“我可不想赌!我都是这个年纪了,又不是小孩子,可没有那么多可供尝试的选择呀!再说了你这里的东西十之八九都是假的!别人我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调酒酿酒的技艺可是天下第一,什么酒让你尝过一次你都能拿别的酒调出来,就连汤都可以!你说这雪莉酒没准是拿什么东西给调出来的,我怕喝死,你留给别人吧!”
季景云立刻翻出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小子是找抽吧!你既然知道我酿酒调酒技艺天下第一,也知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