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发绳?”陈芳撇嘴。
苏尘没理会惊恐的周敏,请了日游神来,拘了她的魂去阴司接受惩罚,随后掏出那条发绳。
周婕是个苦命人。
好在,也算是找到了家人。
等魂灵补全了,就可以送她归家见家人最后一面。
“大师,你这么快就要走了?”
见苏尘走出审讯室,林景春小声问。
苏尘点头:“隔四五个小时喂她喝点水就好,估计受罚也就两三天时间。”
“哦哦,好。”
“张队,林队,我先走喽。”
看着苏尘离去的背影,张鸣撇撇嘴:“不愧是大师啊,还能气定神闲,我……”
他捏了捏拳头,转过身看向陈芳:“陈同志,我们不好揍女人,等她醒了,你帮我多打几巴掌。”
“娘的,见过畜生,没见过这样的,开了眼界了都。”
“自己选的路,过得不如意就恨亲妹妹,害亲妹妹所嫁非人就算了,肯定还帮着拉皮条了!”
事实往往比他们想象的还凄惨万分。
苏尘虽然离开了,但张鸣还是厚着脸皮留下敲诈了林景春一顿饭,顺便跟春江这边的同志一起调查了湖滨大饭店这事。
傍晚,调查进入了尾声。
苏婕嫁的那瘸腿老男人是在深山里,最开始她还以为是被拐卖,花了三年时间,伤痕累累地从山里走出来,因为怕父母看到自己的凄惨样子遭不住,第一时间联系上苏敏,结果转头就被她卖进了棚户区一洗脚店里,被铁链锁着接客。
她以为自己又被绑架了,求救无门,一年前因为生孩子大出血不得已被送去了卫生所。
再度联系上苏敏,苏婕还以为总算能逃出生天,不想苏敏转头就将她刚生的孩子卖了。
“洗脚店的老板招了,每个月苏敏都能从他那边拿到苏婕的卖身钱,转头她就把钱给了她前夫,求他复婚。”
“神经病,苏婕摊上这么个姐姐不知道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陈芳愤愤不平:“苏婕性子怎么那么软?要我,知道我的人生被毁了,别说亲姐了,就是父母,我也直接剁了,她却跑去上吊。”
“还有,被坑一次她没脑子就算了,怎么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陈芳想说周婕活该的,可想了想,不吱声了。
张鸣唏嘘:“也不能全盘否定吧,至少她上吊还知道跑去她前姐夫家里,估计周敏和她男人都被吓个够呛,不然她也不能跟那齐望联系上。”
至于周敏和齐望搞湖滨大饭店的事,大记忆恢复术下齐望招了,还真就是恶意竞争搞的,不过不是王经理说的鼎盛饭店,而是另一家百年老店。
回到春明街的苏尘,抱着孩子眯着眼,晒了一个多小时的太阳,这才拉着依依不舍的刘春花他们离开。
“阿尘啊,春明街这些街坊人都不错啊,知道我跟你爸不会讲普通话,都用本地话跟我们聊天。”
苏老头跟着点头:“以后咱们也可以去那边看阿尘算命,我还能顺便下下棋。”
“就你这破棋艺,可别丢人现眼了。”刘春花嫌弃,“都输了多少回了?”
“胡说,我,我那是……刚去那条街,水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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