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唇舌，甚至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看来，之前街区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展现出的能力和“交际圈”，让这位便宜老师对自己的“管控”心态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又或者，他去流金大城，本身也符合韩千泽的某些计划或观察？
无论如何，目的达成得如此顺利，林意自然是乐见的。
“多谢老师。”林意躬身行礼。
韩千泽摆了摆手，不再多言，转身又去捣鼓他的那些仪器了，仿佛刚才答应的事情微不足道。
绪也对林意温和地笑了笑，继续她的工作。
林意和刘源对视一眼，不再停留，迅速离开了地下实验室。
实验室外，夜色已深，远离市区的这里显得格外寂静，只有远处城市的灯火如同地上的星河。
冯钊果然抱着冯怡心等在不远处。
见到林意出来，冯钊开口道：“小友，有何事要说？”
林意走上前，神色认真了几分：“冯前辈，今日之事，虽说是误会，但毕竟动静不小，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关注。
冯怡心身负青鸾血脉，又得了机缘，晚辈建议，您最好带她暂时离开这是非之地，找个安静的地方让她好好消化巩固，也避避风头。”
冯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小友考虑周到。老夫正有此意。放心，我会带心儿回祖地一趟，那里足够隐秘安全。”
林意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补充道：“另外……关于赐予冯怡心机缘的那位前辈，还请前辈代为保密，勿要对他人提及。”
冯钊深深地看了林意一眼，虽然好奇那神秘强者的来历，但也知道分寸，郑重承诺道：“老夫明白，此事绝不会外传。”
林意郑重道：“还有一件事，我想拜前辈……”
忽然间冯钊，像是精神分裂一般，整个人眼中的疯狂锐意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法遮掩的锋芒。
冯钊，看了一眼手中的冯怡欣，又看了一眼林意，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长呼一口气，随后，郑重地朝着林意鞠了一躬。
这可把林意吓了一大跳，也顾不上说话了，连忙侧身躲开。
林意惊讶：“冯前辈，你干嘛？”
因为面前这个冯钊，前后变化太大了。
先前，冯钊全身上下，无论哪一处地方，包括眼神都透露着那疯狂的锐意，现在那一股疯狂刹那间消失了，只剩下锐意！
或许还有别的东西，但林意看不太出来。
冯钊微笑开口：“小友不必紧张，刚刚是我的身外化身，现在我才是我。”
“也别叫前辈了，怪生分的，在外头，大家都叫我冯老道，你也可以这么叫。”
“当然也有人叫我绝心剑！这些都不说了，你在联邦，但凡遇到事情都可以报我的名字。”
林意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郑重的道了一声谢，同时道：“小子林意，斗胆叫您声爷爷，冯爷爷好！”
“哈哈哈，好好好，你是我家怡心的朋友吧。”
说着冯钊，伸手在怀里掏了掏，然后掏了半天，啥也没掏出来。
冯钊肉眼可见的有些尴尬，他忘了自己这一具身外化身，可以说是穷的够逼的。
别说什么好东西了，现在就连联邦币都拿不出来。
林意也看出了冯钊的窘境，话风转移到先前没有说完的那句话：“冯爷爷，据我所知，您是修炼锐气的大家，晚辈，能否拜您为师？”
冯钊一听顿时乐了，多少年了……终于有人敢拜他为师了。
上一次还是在100多年前。
冯钊将还在昏迷中的冯怡心丢到一旁，上前扶住林意的肩膀：“真，真的吗？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怎么可能不可以？必须可以，我倾囊相授！”
林意感觉有些不对劲，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冯怡心之后，又看了一眼极度热情的冯钊，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但是陆川说，整个世界，冯钊是在锐气一道，甚至“心”之一道走得最远的人。
林意连忙点头：“是的！”
冯钊哈哈大笑了起来，表情中带着丝丝兴奋。
林意还是感觉不对劲。
但这个师他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