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构筑的幻境都很清晰,甚至比我记忆中的还要真切,我压根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但是你忽略了一点,这丫头没这么强,尽管她身怀异力,但也不是随便插手我们之间的战争的。”
“还有一点,你是不是有点太小看我了?”
“不对,你应该不是跟我一个层次的,你只是借助外力,外来的力量强行提升。到了跟我差不多的境界,但……”
但是没有任何相关的经验和知识以及体感。
李箬竹大手一挥,无数了虚无利刃,斩灭一切,目之所及的任何一切。
世界破碎,陷入静止之中的姜清柠也消失,青铜舟破碎。
一切是那么的轻松惬意。
所有的一切消失,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李箬竹和船夫纷纷站在甲板上,周围似乎什么都没变。
李箬竹灌了一口酒:“我若不是想多看几眼我姐姐,这鬼幻境,我早就斩灭了。”
她紧紧地盯着老船夫,眼神中闪烁着青光,如同深邃的寒潭,冰冷而神秘。
“游戏玩够了。”
她的声音轻如蚊蝇,却如同一道惊雷,在整艘青铜舟上炸响,使得船身猛地颤抖了一下。
看得出来李箬竹已经怒了。
老船夫那佝偻的身躯突然挺直了几分,一股无形的力量注入了他的身体。
他缓缓地摘下那破旧的斗笠,露出了一张布满青铜纹路的脸。
那些纹路并非简单的刺青,而是从他的皮肤下透出的光痕,如同有生命的物体一般,缓缓地流动着,散发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李箬竹,天道门门主,无刃剑主,3000 年前一刀斩灭长生路,独登彼岸。”老船夫的声音不再沙哑,反而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共鸣,仿佛他的喉咙中藏着一口古老的铜钟。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锁住了李箬竹,要透过她的外表,看到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李箬竹面色凝重:“你是什么人?居然知道天道门,还知道我的身份!”
李箬竹很清楚的听到,那个老船夫说的是天道门,而不是天刀门。
正因如此李箬竹才显得惊讶。
甲板上的青铜纹路突然亮起了刺目的血光,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席卷而来。
李箬竹的身形却稳如泰山,她的背后陡然展开三十六道剑气,如同孔雀开屏般绚丽夺目。
这些剑气闪烁着寒光,宛如锋利的剑芒,将她紧紧地护在中心。
剑气与血光相撞,瞬间爆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撕裂声。
那声音如同无数钢铁在相互摩擦,尖锐刺耳,让人毛骨悚然。
血光在剑气的冲击下,不断地扭曲、变形,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压制。
而剑气则如同坚韧的盾牌,死死地挡住了血光的侵蚀。
“你可以叫我摆渡人!”
“摆渡人?原来如此。”李箬竹冷笑,“一群躲在时间长河里的老鼠。”
老船夫脸上的纹路骤然扭曲。他枯瘦的双手在胸前结出一个古怪的法印,整艘青铜舟顿时发出沉闷的嗡鸣。
船首的异兽雕像张开巨口,喷出一道浑浊的黄泉死气。
李箬竹并指如剑,一道青光劈开死气。
她足尖轻点甲板,身形如鬼魅般出现在老船夫身后,剑气直取其后心。
“锵!”
金铁交鸣之声炸响。
老船夫的背后不知何时浮现出一面青铜古镜,镜面布满裂痕,却将李箬竹的剑气尽数反弹。
“没用的。”老船夫转身,眼中闪烁着青铜色的火焰,“在渡厄舟上,我即是不朽。”
李箬竹眯起眼睛。
“不朽也有强弱,靠身外之物,到达这个境界,你算个屁!”
她注意到每次攻击时,姜清柠三人体内的生机就会流失一分。
那些细如发丝的红纹已经爬上了云菲菲的脖颈,像吸血的水蛭般贪婪地蠕动着。
“替死之法...”她突然明白了什么,“有人用他们的命换了什么?”
“不对,我们的命已经被换过了,现在是你在抽取他们的生命力!”
老船夫的动作微不可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