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是吧”
苏依蛮不承认。
但谢叛还是要哄:“宝宝,以后我离她远点儿,除了你以外,离所有女人都远点。”
“谁在乎!”她说。
“是吗”谢叛握紧她的手。
偌大一个房子被两具年轻身体纠葛出的声音填满,还有苏依蛮克制不住的猫一样的音儿。
“不在乎吗”他又问。
苏依蛮几乎要被弄化了,完全没再推拒,相反还很配合,手把他的脖子搂得很紧。谢叛低下头找她的唇,她更加呼吸不过来,孱弱地在他身下喘气,恟前后背出了一层层的汗,脖子里也有。
谢叛吻掉她的汗,这种时候他的声音蛊到带了性感:“我服务得还行吗,嗯”
她死鸭子嘴硬:“就一般。”
“一般”他力气变大,一只手撑在她头顶,看她脸上每一丝因他而起的表情变化,“苏依蛮,今天你别想睡觉了。”
话说得挺狠,但当苏依蛮累到浑身瘫软,脸埋在他颈窝里哭着说不要了时,他还是狠不下心再继续。
凌晨两点,狗都睡了的时间,套用掉了四五个,客厅沙发旁和沙发下一片狼藉。他见不得她哭,顺着匆匆结束,抱着去浴室。
两人泡在浴缸里,苏依蛮使不出来一点力气,恹恹地靠在他肩上。背上铺着浓密的发,一多半浸在水里,湿漉漉地贴着她肩。
谢叛把她的头发扎起来,用的是他手腕上常年戴着的那根黑色发绳。
苏依蛮睁了睁眼睛,说话有气无力:“头绳是谁的”
谢叛想把她的头发扎得高点儿,不要沾水:“你的东西你认不出来”
“大众款,谁能看得出来。”
“是你的。”他说,“你在跟我分手以前,忘在了长安街的公寓里。”
苏依蛮心口涌满了热热的甜。
她把眼睛闭上,过了会儿睁开。谢叛忙活了这么久都没把她的头发扎好,反倒还越来越乱。
她忍着酸痛从他怀里坐直,打掉他的手,自己把头发随意挽了个高高的丸子头,说他:“你又不会扎,乱搞什么。”
谢叛还挺喜欢她这个样儿,尤其刚被他弄过,浑身发粉,骂人的时候眼波带了股温软。
他往后靠着,痞气地笑了声:“行,那以后你让我多练练手。”
“没以后。”
“你也说过不会再让我睡。”他吊儿郎当地笑了声,“结果呢”
“是你强迫我的。”
“那你报警。”
“……”她不再说了。自己的说法确实立不住,刚她叫得那么投入,傻子都听出来她有多爽。
“你要是觉得我的技术还不错,”谢叛把她往怀里揽,很轻地在她唇上蹭了蹭,声音变低,“那你随时叫我,我随时来。”
“不要脸。”
她不想再讨论这个了,尝试着从浴缸里爬出去。谢叛直接把人抱起来,迈出浴缸扯了条浴巾裹住她。
他往前每走几步就亲亲她,眼神跟声音同样温柔:“在你这儿,我用不着要脸。”
“……”
晚上谢叛没走,这就算了他还没跟苏依蛮分房间,硬是搂着她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夜。
刚搞了那么久,苏依蛮早就累惨了,没力气赶他走,脑袋一挨着枕头很快睡熟了。很快又没了枕头,被谢叛给搂进了臂弯里。她枕着他的手臂,隐约能感觉到在自己睡着的时候,谢叛时不时地就会亲她,有时候亲脸有时候亲嘴,没完没了,黏到不行。
晚上熬了大夜,早上起不来。但闹钟一响,她还是准时睁开眼睛,伸了个疲累的懒腰。
谢叛仍旧保持着抱她的姿势,有什么早就灼热地在她腰腹下,蓄势待发。等她一醒,他翻个身压住她,先从她的脖子开始亲:“醒了”
苏依蛮真没时间跟他混了,头往外撇:“我要去上班。”
“晚点没事儿。”他脱她睡衣,昨晚怎么给她穿的,现在就怎么脱。
“谢叛你又要干嘛”
她是个问句,谢叛却故意听成陈述句,吻着她锁骨坏笑:“嗯,想干。”
“你这个疯子。”她真想给他一巴掌,但现在的姿势不好动手,“你有瘾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