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
她当然是担心。
也是因为，起码差不多知道，她在面对这两个女孩子的时候才能不那么的……捉襟见肘。
江辰一想，好像还真是，上次从杭城回来之后，他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的，但后来顾清瑶也来了一段时间，外加很多其他事情，他都忘了跟老妈叙述发生的一切了。
这事儿也真是说来话长，太长了，从暑假他带着沈诗酒返回杭城开始直到现在，讲好几天都讲不清，更别说沈诗酒洗个澡的工夫了，江辰想了一下，言简意赅的，只挑着一些关键事情，告诉了老妈，很多对于老妈来说不太重要的事情，比如去杭城见了沈诗酒的后妈秦素，给小丫头股份等等，就是一笔带过，着重的，还是小酒母亲那些事情。
听着江辰叙述着，秦芸已经停下了手里摘菜的动作，脸上满是无以复加的愕然，一直到江辰讲完，这才回神，长长的叹了口气，张了张嘴，她想要说点什么，却又哑口无言，只能是又叹了口气：“哎！”
江辰继续往后，大概给老妈讲了一下现在他跟顾清瑶、沈诗酒二人的情况。
其实也没什么情况。
就是俩人现在心照不宣的谁也不去提这些事情，越来越跟之前的时候一样了。
听到这儿，秦芸再度叹了口气。
这次，她能说出话来了，给了江辰一个大大的白眼，说道：“真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拯救过世界。”
即便是亲儿子，即便这真是天大的好事，秦芸也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句话。
江辰咧嘴一笑。
拯救过世界？
如果真是那样，反倒就好了。
现在这种情况，他心里还会多那么一丝丝的心安理得。
秦芸说完以后，表情也又沉了下来，她也意识到了，这所谓的天大的好事，并非最终的结果，顶多是个中场剧情的转圜。
俩人心照不宣，那难道还能一直心照不宣一辈子？
别说以后了。
就说这次过年。
沈诗酒多半是不用再回杭城了的。
到时候顾清瑶再来。
那该是个怎样的局面？
想想，秦芸就有些天旋地转……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江辰摇头。
“不知道？”秦芸差点想把手里的菠菜砸江辰身上。
这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眼下了你还不知道咋办呢，你这不坑妈呢？
沉默了半天，秦芸想到了一个办法，她放下菠菜，给江建阳打了个电话过去：“喂，啊，你已经买好了去海南过年的票了对吧，你我加上惜惜，不用管别人……”
电话那头，江建阳一头雾水，这哪儿跟哪儿啊，心下一百个问号，他还是应道：“嗯嗯，好，知道了。”
“妈，您是我亲妈……”
江辰当然知道老妈这是故意这么说的，她不可能去外面过年，也不可能会“抛弃”自己，但既然想让老妈帮忙，那肯定要把她哄好才是：“尊敬的秦芸女士，世界上最正义的秦芸检察官，纵观古今最好的妈妈……”
“去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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