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如哥儿夫夫昨天下午在牛车上时,大概是有些不愉快的,他跟秦澜当时就看出来了。
现在满仓哥主动给如哥儿送礼物,也就是在变相地求和,而如哥儿看起来,脸色舒缓情绪不错,心里肯定也是开心的。
这么看来,夫夫俩之间的小别扭,应该就就能消散于无形。
也不是薛琪爱多管闲事,而是柳小如跟顾满仓之间的感情,全部在他的见证之下,他总觉得自己有种冲动——维护如哥儿夫夫的情谊。
看着自家哥儿取笑自己的徒弟,薛大夫不满道:“看什么看,如哥儿回家私下看去,我这儿是学习的地方,不是正经事别拿出来。”
夫夫之间互赠礼物,合该对象私下亲手拆开,哪有拿在外人面前拆的道理,平白失去了不少的惊喜感。
被薛大夫这么一说,柳小如脸上有些发烫,伸手动作迅速地把小布包藏回书箱里,取出自己学习需要的纸笔,旋即便关上了书箱。
他确实想私下偷偷去拆的。
把隐秘的雀跃藏好,柳小如若无其事地把书递给薛大夫,顺便给他倒了杯花茶,“师父喝杯茶,咱们慢慢看,等我誊抄好,就把誊抄版的给您送过来。”
“如哥儿有心了。”薛大夫一听徒弟要给他送医书的誊抄本,笑得嘴角怎么都压不住,一个激动差点被茶水给烫着。
薛琪被亲爹一斥,早已习惯得不往心里去,看到他爹差点被烫到,没有顾及地笑出声来,跟他家如哥儿调侃,
“还是如哥儿懂我爹,看他高兴得差点烫一嘴泡,哈哈哈哈哈。”
专门拆亲爹的台,薛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刚准备挽袖教育亲儿时,就有病人上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