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电梯的身影,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转身回卧室,拿起她那件挂在衣帽间的长款燕麦色羊绒大衣,快步跟了上去。
果然,一到楼下,寒风扑面而来,苏酥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秦柏舟赶紧将大衣展开,要给她披上。
“不要不要!”苏酥死活不肯穿,跺着穿着小皮鞋的脚,开始撒娇耍赖,“穿了就不好看了!臃肿死了!我不冷!真的!”
她一边说,一边迈着小碎步往前跑,试图逃离“大衣的魔爪”。
秦柏舟看着她冻得微微发红的鼻尖和明明在瑟缩却还嘴硬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知道硬逼她没用,他只好妥协,不再强行给她穿,而是自己拿着大衣,几步追上她,强行握住她的小手。
入手一片冰凉。
“还说不冷?”秦柏舟握紧她冰凉的手指,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这时,迎面走来家属院里相熟的邻居阿姨,看到打扮得格外亮眼的苏酥,眼睛一亮,笑着打招呼:“哎呦!这不是苏教授家的酥酥嘛!今天可真好看!跟个小仙女似的!”
苏酥一听,立刻忘了冷,笑得像朵太阳花,甜甜地回应:“谢谢姨姨!”
她转头看向秦柏舟,眼神里充满了“你看吧我就说好看最重要”的小得意。
秦柏舟无奈地捏了捏她冰凉的手指,牵着她往停车场走。
上了车,秦柏舟故意没立刻开空调。车内和室外温度差不多,但是车里更阴冷点。
苏酥坐进去,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哆嗦。
秦柏舟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脱下自己身上那件还带着体温的深灰色羊绒大衣,不由分说地披在了苏酥身上。
他的大衣宽大,几乎将她整个包裹住,上面残留着他身体的暖意和熟悉的雪松气息,瞬间驱散了周围的寒意。
苏酥裹紧带着他体温的大衣,舒服地喟叹一声:“哇……真暖……还有秦书记的味道真好。”
秦柏舟一边发动车子,打开暖气,一边伸手刮了下她冻得微红的鼻子,语气带着宠溺的警告:“现在知道暖了?回家要是感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不听话的小家伙。”
苏酥吐了吐舌头,裹紧他的大衣,像只偷到腥的小猫,满足地窝在副驾驶座上,不再反驳。
车子抵达预定好的饭店。
这家饭店以环境清幽、菜品精致着称,秦母订的包间更是僻静雅致,窗外是小小的庭院景观,枯山水意境悠远,非常适合商量重要家事。
他们走进包间时,双方父母都已经到了,正坐着喝茶聊天。
看到他们进来,四位长辈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秦母首先眼前一亮,站起身迎过来,拉着苏酥的手,上下打量着,眼里满是喜爱:“哎哟我的酥酥!今天也太好看了吧!这小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
她摸了摸苏酥的毛衣袖子,又担心地问,“就是……穿这么少,冷不冷啊?柏舟你也真是的,怎么不给酥酥拿个外套?”
苏酥连忙解释:“阿姨,不怪他,是我不愿意穿的,我觉得这样好看。”
林教授也看着女儿,无奈地笑着摇头,对秦母说:“这孩子,从小就这样,只要她不想穿,就犟得很,只要她觉得好看,冻着也乐意。”
一番寒暄后,大家重新落座。
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安静地上来斟茶,然后悄声退下。
秦父作为男方家长,率先开口,他端起茶杯,神色郑重而不失温和:“苏教授,林教授,首先,非常感谢二位今天能来。我们两家能坐在一起,商量柏舟和苏酥的婚姻大事,这是缘分,也是我们秦家的福气。”
苏教授也端起茶杯,客气地回应:“秦首长,您太客气了,孩子们两情相悦,能走到一起,我们做父母的,只有高兴和支持的份。应该是我们感谢你们,培养了柏舟这么优秀的儿子。”
气氛融洽而正式。双方父母就婚礼的各项事宜开始逐一商讨。
首先是婚期。秦母拿出早就请人看好的几个吉日,都是来年春暖花开后的好日子,一一解释给苏教授和林教授听。
最终,在征求了秦柏舟和苏酥的意见后,初步选定了一个五月下旬、天气晴好、寓意也极佳的日子。
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