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过后,秦母立刻展现出了雷厉风行的一面,语气变得果断:“既然苏家那边同意了,那咱们这边就得赶紧动起来了!这眼看就要过年了,事情得抓紧办!我这就去找人看日子,选个最近的好日子,咱们两家人赶紧坐下来,把孩子们的婚事好好商量商量!该走的流程得走,该定的都得定下来!”
“好,辛苦妈了。”秦柏舟知道母亲盼这一天盼了多久,也乐得由她去张罗。
“不辛苦不辛苦!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秦母的声音里充满了干劲,“你等着,妈这就去联系!”
挂了电话,秦柏舟仿佛能看到母亲立刻放下所有事情,风风火火开始打电话、翻黄历的样子。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院子里光秃秃的枝桠,心里却是一片春暖花开。
他和苏酥之间,最后一道,也是最关键的一道关卡,终于畅通无阻了。
接下来的几天,秦母果然投入了极大的热情。
她动用了不少人脉,找了好几位在当地颇有名望的先生,结合秦柏舟和苏酥的生辰八字,反复斟酌推敲,就为了选一个最吉利、最适宜婚嫁的黄道吉日,并且希望日子能尽量靠近年关,显得喜庆又团圆。
最终,在几个备选日子里,秦母一眼就相中了腊月二十二这一天。
先生们都说,这天“天德合,月德合,百事吉,宜会亲友、订盟、纳采”,是年前难得的诸事皆宜的好日子,尤其适合商议婚嫁这等大喜事。
日子一定下来,秦母立刻亲自给苏教授家打了电话。
电话是林教授接的。
听到是未来亲家的声音,林教授的语气也很客气。
秦母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尽量用平稳热情的语调说:“林教授,您好啊!没打扰您吧?是这样,柏舟跟我说了,您和苏教授都同意了两个孩子的婚事,我们这边真是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
林教授在电话那头笑着回应:“孩子们自己感情好,我们做父母的,自然是支持的。”
寒暄过后,秦母切入正题:“我们这边呢,找人看了几个日子,觉得腊月二十二这天特别好,百事吉利,又临近过年,团圆喜庆。您看,要是您和苏教授方便的话,咱们两家人是不是就在那天,找个安静舒适的饭店,坐下来一起好好吃顿饭,顺便把两个孩子的婚事具体商量一下?看看这流程怎么走,都需要准备些什么?”
林教授听着秦母周到细致的安排,心里那点因为女儿即将出嫁而产生的微妙惆怅,也被对方的重视和诚意冲淡了不少。
她几乎没有犹豫,便爽快地答应下来:“腊月二十二是吧?好的,亲家母,您费心了。那天我们一定准时到!麻烦您这边多操持了。”
听到林教授如此痛快地答应,甚至还客气地称了一声“亲家母”,秦母心里最后一点忐忑也消失了,本来还在想着打电话邀请是不是不够正式,担心苏家会觉得他们不够诚意,现在不担心了,笑容彻底绽开:“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那咱们就说定了,腊月二十二!具体地点我定好了再通知您!”
“好,好,我等您消息。”
这通电话,标志着两家的联姻正式进入了紧锣密鼓的实操阶段。
消息自然也很快传到了苏酥和秦柏舟这里。
苏酥得知日子定在了腊月二十二,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感觉那个曾经觉得有些遥远的“结婚”,一下子被拉到了眼前,变得无比真实。
她开始时不时地拉着妈妈或秦柏舟讨论那天该穿什么衣服,是该正式一点还是日常一点,心情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秦柏舟则显得沉稳许多,但眼底的笑意和偶尔加快处理工作的节奏,也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开始有意识地将一些不太紧急的工作提前安排或往后推,确保腊月二十二那天能空出完整的时间,并且开始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见面时需要沟通的具体事项。
林教授也开始悄悄准备,想着那天见面该穿什么得体,该带些什么,虽然秦母说一切从简,只是家人见面商量,但她觉得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苏教授表面上依旧淡定,每日看书、备课,但偶尔在书房独处时,会看着窗外发一会儿呆,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在回忆女儿从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