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别去!”苏酥立刻跳起来拦住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你每次去,我爸妈都坐立不安,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你还是少去吧!”
想到父母在秦柏舟面前那副恭敬又拘谨的样子,她就觉得压力山大。
秦柏舟却已经穿好了外套,语气坚定:“这件事必须说清楚,不然你和叔叔阿姨心里都会有疙瘩。放心,交给我。”
他不容分说地牵起苏酥的手,拿起那两个盒子,开门走了出去。
苏酥拗不过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又走回了家属楼。
果然,一打开家门,看到去而复返的女儿身后还跟着那位气场强大的秦书记,苏教授夫妇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表情瞬间变得紧张又局促,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秦、秦书记?您怎么...快请进请进!”苏教授连忙让开位置,语气恭敬得不像是在自己家。
苏母也赶紧去倒茶,动作都有些慌乱。
秦柏舟看着二老的反应,心里叹了口气。他将手中的盒子轻轻放在茶几上,没有坐下,而是站得笔直,对着苏教授夫妇微微欠身,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诚恳和郑重:
“叔叔,阿姨,抱歉这么晚又来打扰。关于这两件礼物,请允许我解释一下。”
秦柏舟看着苏家三口人对着茶几上的两件珍宝那副手足无措、仿佛捧着定时炸弹的样子,心里既觉得有些好笑,又涌起一阵酸涩。他知道,不把话说透,这份“重礼”只会成为苏家沉重的心理负担。
他深吸一口气,站姿依旧挺拔,但语气放缓,带着前所未有的诚恳和郑重:
“叔叔,阿姨,”他的目光扫过苏教授夫妇,最后落在苏酥身上,眼神坚定而温柔,“我秦柏舟,是以最认真的态度在和苏酥交往,是抱着共度余生的决心。”
他指了指茶几上的画和镯子:“这份回礼,和我母亲的见面礼,都不是出于客套或者炫耀,而是我们发自内心的认可和祝福。我们只是想把我们认为好的、珍贵的东西,送给我们认为最重要的人。希望二老能明白我们的心意,安心收下。”
苏教授面露难色,搓着手,眉头紧锁:“秦书记,您的心意我们真的领了,也非常感动。可是...这...这实在太贵重了!我们实在是...受之有愧,无法安心收下啊!”
秦柏舟沉默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他抬起眼,目光清澈而坦诚,说了一句让苏教授夫妇彻底愣住的话:
“叔叔,阿姨,请不必有负担。往远了说,”他顿了顿,语气自然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以后我和苏酥结了婚,我名下所有的东西,自然都是她的。这些,不过是提前一点时间,从我的书房移到您的书房,从左边的口袋放到右边的口袋而已,本质上没有区别。”
这话说得太直白,也太有冲击力。苏教授夫妇彻底怔住了,他们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却气场强大的男人,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认真和承诺,一时间竟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撼和一丝...被说服的松动。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推辞,反而显得矫情和不近人情了。
苏教授长长地、复杂地叹了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合上两个盒子的盖子,动作郑重得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那...那好吧,”他的声音有些干涩,“秦书记,您的心意,我们...我们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又或许是潜意识里还想保留最后一点父亲的坚持,补充了一句,“我...我先替您保管着!要是以后...咳咳...万一...那个...分了,我肯定原封不动地还给您!”
“爸——!”苏酥一听这话,立刻羞恼地跺脚喊了出来,脸颊涨得通红。
苏教授话一出口也立刻意识到失言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赶紧“呸呸呸”了几声,尴尬地找补:“瞧我这张嘴!胡说什么呢!我是说...我是说...”
秦柏舟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低低地笑出了声,他看向苏酥,眼神里带着戏谑和无比的笃定:“叔叔您尽管放心保管,不会有您说的那种‘万一’。我和苏酥,”他刻意放缓了语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