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
他仿佛给自己套上了一层无形的冰甲,将所有的私人情绪,连同那份刚刚萌芽就被他自己强行掐断的、连名字都不敢深究的悸动,都深深地冻结、封存起来,全身心地投入到年末繁重的工作中,用冰冷的事务将自己武装得密不透风。
晚饭时分,苏家餐厅。
苏酥心不在焉地戳着碗里的米饭。
苏教授夹了一筷子菜,忽然叹了口气,语气带着点困惑和轻微的抱怨:“唉,你说咱们这位新来的秦书记,前段时间开会感觉还挺好说话的,虽然严肃点但也没那么不近人情。怎么这段时间感觉……越来越冷了呢?今天下午开院系总结会,那气场,冻得人都不敢大声喘气。布置任务那语气,硬邦邦的,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
苏妈妈也附和道:“是啊,前两天在楼下碰见,跟他打招呼,就点个头,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脚步都没停,感觉比刚来那会儿还难接近了。”
“前段时间,还主动跟我们打招呼,这情绪转变太快了。”
苏酥抬头看着父母,心想:怎么每个人都有烦恼啊,而且都姓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