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献给陛下,哪里还有我们这些边关将士的份”
“放肆!”
阿巴亥厉声喝道,胸口剧烈起伏。
“我是天命汗的大妃!要杀要剐,也该由你们的皇帝处置,你一个边将,也敢对我无礼”
话虽硬气,她的声音却在发颤。
早在被俘虏时,她便料到明军不会善待自己,可当这羞辱真的要落在头上时,那份深入骨髓的屈辱与恐惧,还是让她浑身发冷。
她终于明白,为何祖大寿让其他女眷都随大部队先走,唯独把她单独留下。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自己。
他对自己早就图谋不轨了!
祖大寿看着她强作镇定的模样,心中冷笑。
越是刚烈,待会儿“受惊”越真,佟国瑶的戏就越好演。
他上前一步,故意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陛下远在京师,可你现在……在我手里。我看,你还是认命吧,既然抵抗不了,那就享受。”
阿巴亥猛地闭上眼,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浸湿了眼角的妆容。
但片刻后,这位努尔哈赤的大妃还是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怒视着祖大寿:“你敢!我乃英明汗大妃,身份尊贵,你若敢动我,就不怕你们大明皇帝降罪吗”
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发颤,却仍试图用皇权压人。
祖大寿闻言,陡然爆发出一阵冷笑,笑声里满是不屑。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亲卫,扬声问道:“听见了吗她问你们敢不敢!”
帐内的亲卫们本就被阿巴亥那副又怕又怒的模样勾得心头火起,再想起她平日里作为建奴大妃的尊贵,一股征服的欲望瞬间在胸中炸开。
有人猛地一拍胸脯,扯开嗓子吼道:“将军有令,莫说一个建奴妃子,便是龙潭虎穴,我等也敢闯!军人首重服从,哪有什么不敢的!”
“对!请将军下令!”
另一个士兵往前一步,眼中闪烁着粗野的光,显然已按捺不住。
祖大寿环视众人,突然沉下脸,对着亲卫们斥道:“你们这些急吼吼的样子,倒像没见过女人的一样!”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粗鄙。
“不过,本将军最不喜浪费。都给我听好了,出去排队,一个一个来。”
“什么”
阿巴亥如遭雷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她原以为最多祖大寿侮辱他,没想到,不仅如此。
这般奇耻大辱,比死更让她难堪,阿巴亥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
然而,不等她缓过神,祖大寿已经开始动作。
完事之后,他走出大帐。
祖大寿站在帐外,看着亲卫们进出的身影,默数着人数。
当第十个士兵走出帐门时,他知道,火候到了。
这场戏演得够真,足够让阿巴亥彻底绝望,也足够让待会儿“恰巧”赶来的佟国瑶,抓住“救主”的最佳时机。
祖大寿朝着不远处招了招手,佟国瑶立刻心领神会,猫着腰快步凑上前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刻意装出的惶恐。
“接下来的戏码,该怎么唱,你心里有数”
祖大寿压低声音,目光扫过他那张写满谄媚的脸,严肃的吩咐道。
佟国瑶忙不迭点头,额头几乎要碰到地面:“将军放心,奴才都记着呢,定不会出半分差错。”
祖大寿不再多言,只朝他递了个眼色。
佟国瑶会意,悄然后退几步,隐入帐外的密林阴影里,只待信号响起。
片刻后,帐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喊,划破了营地的沉寂:“建奴来了!建奴来了!”
紧接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仿佛真有大队人马杀来。
营地里的明军瞬间骚动起来,本就绷紧的神经骤然断裂。
“撤!快撤!”
亲卫们扯着嗓子呼喊,拔营的动作快如闪电。
连帐内正围着阿巴亥的几个士兵也慌了神,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女之事,慌忙提上裤子,抓起兵器就往外冲,连凌乱的衣袍都来不及系好。
转瞬之间,喧闹的营地便空了下来,只剩下被丢弃的篝火仍在噼啪燃烧,以及中军帐里那个蜷缩在榻上的身影。
阿巴亥披散着头发,身上的衣物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屈辱的泪水混着尘土淌满了脸颊,眼神空洞得如同死水。
刚才的混乱与呼喊,她竟浑然未觉,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树后闪出,正是佟国瑶。
他快步冲进帐内,看到眼前的景象,脸上适时地露出震惊与痛惜,随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阿巴亥连连磕头:“奴才佟国瑶,救驾来迟,让大妃受辱,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