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军们也乐意遵从。
不过当带来叛徒的两名地狱骑士将她从地上提起,转身带向临时监狱时,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等等!”雪琳的牧师,盔甲上印着一只多彩鸣禽的索希尔开口喊道。
地狱骑士们当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停下脚步,但作为指挥官的雷吉尔还是扭过了头,用鄙夷的目光看向索希尔:“你该不会是想要为这叛徒辩护吧什么时候雪琳的牧师也开始宽恕那些不曾要求原谅的罪犯了”
“不!”索希尔扭头用目光寻找同样信仰艺术女神的骑士指挥官的帮助,“我想问的问题并非关于历史顾问……而是那位背着巨盾的地狱骑士……我绝不会看错的,那面盾牌曾属于我的哥哥……我想问问您的部下是怎么得到它的……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或许那位身背重盾的地狱骑士确实和索希尔的哥哥有所联系,在听到他的话之后,这名以纪律为终身信条的骑士居然转过了带着重盔的脑袋,看了索希尔一眼。
不过也只有一眼,黑甲骑士很快就继续履行自己的职责了。
“唔!”目睹一切的伊利尼卡眼睛一亮,她嗅到了八卦的气息,而这些容易产生纠结故事的内容,同样是良好的歌剧素材。
不过在他开口之前,艾维抢先一步摁住了她:“你的私人事务可以放在今天的军事行动结束之后再说,索希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位地狱骑士应该可以抽出半个小时的时间自由活动。毕竟他现在暂时不用亲自保养自己的武器。”
雷吉尔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在完成自己的职责后,玛伦塔骑士会带着那面盾牌向您报到,杜姆阁下。”
玛伦塔,毫无疑问是个女士的名字。当地狱骑士们把自己裹在责任和纪律的盔甲中时,确实很难从外表上分辨性别。
“我只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索希尔。当你在部队中服役的时候,一切私人事务都要靠后。”艾维向地狱骑士指挥官摆了摆手,然后冲宗教顾问发出了告诫。
“我明白,杜姆阁下……”索希尔深吸了一口气,尽力止住自己的颤抖,“我的哥哥对我来说太重要了……那面盾牌是他,是特雷弗的宝贝,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把它送人。我没法不去想那名地狱骑士是怎么得到它的……她是不是骗了我的哥哥是不是杀了他或者一切和我的想象正相反,她是特雷弗重要的人,所以才得到了那面盾牌我不知道自己会迎接一个死敌,还是一个至交姐妹……”
与其说雪琳的牧师是在向艾维做出解释,不如说他是在向自己提出一个又一个困难的问题。
好在这些问题将在不久之后,得到那名地狱骑士本人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