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手下留情啊,别伤着大哥。”
白自在拍着胸脯应得爽快:“放心!
爷爷有分寸!”
结果刚一交手,白自在就懵了。
他起先没当回事,只用了三四成力道,拳头轻飘飘往石破天身上招呼,“砰砰”
几拳都中了,可石破天站在那儿,跟没事人似的,连晃都没晃一下,还眨巴着眼看他,像是在问“完了?”
白自在脸上那股子狂傲渐渐僵住了,心里犯嘀咕:邪门了?
他又加了几分力,拳脚雨点似的往石破天身上落,可石破天还是老样子,跟块实心石头似的,硬邦邦全都接了下来。
“好小子!”
白自在又惊又怒,脸都憋红了,额头上青筋突突跳,力道一再加码,到后来索性用了全力,拳头带着风声就砸过去,恨不得一拳把人打穿。
可石破天还是站在原地没动,就跟扎了根似的,硬生生接下了所有拳脚,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石室内的空气都跟着嗡嗡震,内力撞得四下里乱蹿,石门“哐哐”
直晃,墙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白阿绣站在一旁,头晕得厉害,喘不过气,实在受不住了,只能咬着唇退到了屋外。
过了好半晌,石室内的动静忽然停了,周遭一下子静得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