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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你?怕什么!”
史小翠“噌”
地站起身,腰杆挺得笔直,眼里闪着好斗的光,“咱们今儿就立个门派压过他们!
从今往后,咱就是‘金乌派’!
你给我过来,拜我为师!”
石破天懵懵地应了声,刚跪下磕头,就听史小翠又道:“我传你套‘金乌刀法’!
你听好了,金乌就是太阳,太阳一出来,什么冰雪冻霜都得化!
咱这刀法,就是专克他们雪山派的!”
拜师的仪式刚落,史小翠叉着腰问:“你先前不肯说的名字,如今拜师了,总得当真说了吧?”
石破天抿了抿唇,也知道师父问起躲不过,嗫嚅着把“狗杂种”
三个字说了。
史小翠皱眉啐了口:“你娘也是个糊涂人,取这名字!
罢了,往后你跟我姓史!”
她踱了两步,眼瞅着院角的积雪,突然拍了下手,“雪山派弟子是‘万’字辈,什么白万剑、封万里,听着就气人!
咱金乌派要压他们一头,就用‘亿’字辈!
你就叫史亿刀,比那白万剑强上亿万倍!”
石破天本就对名字没什么计较,忙点头应了:“好!
我就叫史亿刀!”
接下来几日,石破天一边给史小翠和白阿绣慢慢打通经脉,指尖渡过去的内力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暖意,一边攥着木剑练金乌刀法,史小翠在旁盯着,他哪怕汗湿了衣襟也不敢歇。
这天清晨,露水珠还挂在草叶上,白阿绣红着脸拉了拉石破天的衣袖:“史大哥,陪我去林子里走走吧,活动活动筋骨。”
两人踩着薄霜走了半盏茶的功夫,白阿绣忽然“哇”
地一声哭了,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石破天顿时慌了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又是递帕子又是急着问:“阿绣姑娘,你咋了?是不是冻着了?还是哪儿疼?”
问了好几遍,白阿绣才抽噎着说:“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梦见你使着金乌刀法,把我……把我杀了……”
石破天愣在原地,像被人抽了魂,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抬手就往自己胸口狠狠捶了几下,“咚咚”
作响,眼眶都红了:“都怪我!
都怪我练那刀法!
我不该练的!”
“史大哥,不怪你。”
白阿绣见他这样,反倒破涕为笑,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是我自己瞎做梦呢。”
石破天瞧着她白玉似的脸颊沾着泪痕,笑起来时眼眉弯弯的,比晨露里的花还娇,不由得看呆了,连呼吸都放轻了。
白阿绣被他瞧得脸上烫,身子轻轻一颤,刚止住的泪又滚了下来,声音带着怯意:“可我做的梦常常很准……我怕,怕将来有一天,你真会那样对我。”
“不会的!
绝对不会!”
石破天急忙摇头,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就是死,也不会伤你一根头!
就算……就算你要杀我,我也不躲,不还手!”
白阿绣奇道:“我若要杀你,你怎的不躲不还手?”
石破天搔了搔头,笑得有些傻,却格外认真:“我觉得……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听。
你要是杀不到我,肯定会不快活的。
我就想让你快活,你快活了,我就比吃了蜜还甜。”
白阿绣怔怔地听着,他的话像温水一样淌进心里,熨帖又滚烫,眼眶又红了,伸手攥住他的衣袖:“你……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石破天望着她,眼里亮堂堂的,全是她的影子:“只要能天天瞧着你,我就说不出的喜欢。
阿绣姑娘,我真想……真想天天都这样陪着你。”
【聚贤庄少庄主游坦之:卧槽!
看到石破天的这个样子,总让我有一种见到舔狗的即视感。
特么的真是笑死我了!
】
【万劫谷主钟万仇:没错!
没错!
狗哥此刻软得就如同一只小绵羊,白阿绣皮鞭一抽,他指定会温顺地摇摇尾巴。
】
【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是的!
是的!
这石破天瞧着温吞,说出的话却烫人得很,这股子痴劲儿,倒真有种似曾相识的熟稔感。
对着心上人掏心掏肺的模样,太戳人了。
】
【金风庄庄主包不同:可不是嘛!
这语气,这眼神,还有那句“你要杀我我不躲”
,他妈不是段誉那小子附身了是什么?当年他对着王语嫣,也是这副没了魂的样子!
】
【南海鳄神岳老三:包老三这话倒是没说错。
我师父总把“为了神仙姐姐什么都肯做”
挂在嘴边?真要是王语嫣举刀,他怕是真能笑着把脖子凑过去,跟石破天这傻小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
【魔隐边不负:我操!
这狗杂种是偷偷灌了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