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离开。
沈昭看的皱眉,心里暗自提高了警惕,轻声对着谢景州道:“这李嫣然怕是来者不善,方才那眼底的怨毒藏都藏不住,看来今后要多给棠棠安排几个侍卫。”
谢景州指尖摩挲着银筷,眸底冷光一闪:“何止是多安排侍卫,等回京我安排两个暗卫,日夜跟着初棠,断不能给她可乘之机。”
他抬眼看向沈初棠,语气瞬间柔了几分:“从现在开始,你务必跟在我和你哥哥身侧,不许单独行动。”
沈初棠点点头,指尖轻轻攥住裙摆,心里清楚李嫣然的怨毒绝非空谈:“我晓得轻重,不会让你和哥哥担心。”
吃过午饭沈初棠回了营帐午休,沈昭和谢景州则在旁边的营帐商量对策,沈昭语气凝重:“我已经让几个亲信分布在李嫣然帐篷周围,她若敢动歪心思,不管是设陷阱还是耍花招,咱们都能第一时间察觉。”
谢景州颔首,指尖在案几上轻轻敲击,眸底寒意渐浓:“她若安分,此事便到此为止;她若敢动伤初棠的念头,我定要整个李家为她的愚蠢陪葬。”
而另一边,李嫣然刚回到营帐,便猛地甩开柳清鸢的手,抓起的玉佩狠狠砸在地上,碎裂的声响刺耳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