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听闻侯府遇了些事让你受了惊吓,这簪子权当是给你压惊的,毕竟也算是我管理不利,才会出这种事。”
谢景州故意提侯府的事,让她无法拒绝,沈初棠只好接过锦盒,只是嘴里还在辩解:“这件事怨不得谢公子,要怪也怪那个贼人,只是我有些想不通,那些兰花又不是什么名贵品种,根本值不了几个银子,哪里值得贼人如此冒险,还害我被关在家里不能外出。”
显然,沈初棠对于被贼人偷了兰花还是怨念满满的,不过这话听的谢景州有些尴尬,毕竟是自己的暗卫偷的,还是送给了自己,跟自己亲自偷的也没什么差别了,面对沈初棠的指控,多少有些心虚。
谢景州指尖的动作动了动,面上飞快掠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又被温和笑意掩去,他轻咳一声,避开“贼人”的话题,只顺着她的怨念道:“想来是那贼人眼界浅,没见过好东西,才把普通兰草当宝贝偷走,倒是委屈了沈姑娘,被关在府里这么久,连出门逛逛都成了难事。”
这话恰好说到沈初棠心坎里,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可不是嘛,母亲总说外面危险,非得等确认安全了才让我出门,也不知道那个贼人后不后悔,冒着这么大风险偷的兰花,最后却卖不出去,担了风险不说,还落得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
沈初棠说着,故意露出几分幸灾乐祸的模样,眼角却悄悄留意着谢景州的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