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沈初棠站在牡丹丛旁的模样安静、清雅,没有半分刻意讨好。
谢景州眼底神色复杂,低声自语:“难道.....是因为她?”
他曾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只能这样,甚至都做好了辞去太子之位的打算,毕竟夏国的朝臣不可能让一位没有子嗣的储君,长久坐稳太子之位,可今日的这丝异样,却让他不得不重新思考。
谢景州将玉佩凑到鼻尖,那股淡淡的兰香已经似有似无,他仔细嗅闻了几下,只是再没引发身体的任何反应,他指尖轻轻敲击着桌沿,眉头紧锁:若真是沈初棠的缘故,是她身上的兰香,还是这枚玉佩?亦或是两者皆有?
门外传来太监的轻唤,这次是禀报午宴已经备好,皇后娘娘催他赶紧过去,谢景州深吸一口气,将玉佩贴身藏好,抬手理了理衣袍,镜中映出的面容已恢复往日的沉稳,只是眼底的神色越加让人看不真切。
他迈步走出房间,花园里的喧闹早已淡去,贵女们已经在宴会坐好,路过牡丹丛时,他脚步微顿,目光下意识扫向方才沈初棠站过的地方,花瓣美艳依旧,只是没了那道月白色的身影。
谢景州收回目光,指尖在袖中下意识地摩挲着那枚玉佩,温润的触感让他纷乱的心绪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