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存在的，还是某种虚幻之物的投射。
蓝纹聚灵哨塔顶端的诡煞珠骤然亮起刺目的幽蓝光，引灵符文与聚气符文飞速流转，将周围的天地灵力瞬间压缩成一枚篮球大小的灵弹，这是陈溯南特意为哨塔升级的“破虚弹”，能击穿低阶幻境与虚影，专用于探查未知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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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射！”陈溯南按下哨塔侧面的符文开关，声音沉稳。
灵弹裹挟着呼啸的破空声，径直朝着白莲飞去。白光范围内的年轻修士们见状纷纷惊呼躲避他虽猜到白莲不凡，却也不确定它究竟是实体还是幻象。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失望。
下一秒，灵弹毫无阻碍地穿过了白莲的花瓣！那朵在圣光中绽放的巨大莲花，竟像一层薄烟般被灵弹穿透，没有产生丝毫碰撞，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穿过白莲的灵弹，则继续朝着诡界方向飞去，最终在黑紫色的诡雾中轰然炸开。
幽蓝色的爆炸火光瞬间吞噬了方圆几十米的诡雾，无数低阶诡物在爆炸中化为齑粉，连带着地面都被炸出一个深坑，碎石与诡气残渣飞溅四射。
“刘老，怎么说，我对这方面不是很清楚。”陈溯南看不到太远的距离，只能够通过刘老知晓那边的事情。
“圣子大人，白莲周围的空间出现了扭曲，并且的两处位置同时扭曲。看样子白莲周围的空间只允许活物靠近，不知道他们所面对的敌人中有没有诡物。”
一个穿着粗布短褂的年轻修士动了。他叫阿木，是一个普通的修士，如今是他最靠近白莲。周围的修士们瞬间屏住呼吸，连城墙上的刘老都往前凑了凑，紧盯着阿木的身影。阿木的脚步很稳，每走一步都停顿一下，似乎在感受圣光的反应。
当他走到白莲五丈之内时，圣光依旧柔和，没有丝毫要攻击他的迹象；走到三丈时，空间扭曲的波动变得明显，他的身影开始微微晃动，却依旧没有被排斥。
“他……他没事！”人群中有人低呼。
阿木咬了咬牙，伸出手朝着白莲的花瓣摸去。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虚影的瞬间，白莲突然绽放出刺眼的白光，将阿木的身影彻底包裹。周围的修士们纷纷眯起眼睛，等白光稍弱，再看时，阿木的身影竟凭空消失了！而白莲虚影的花瓣间，隐约能看到一道细小的光门正在缓缓闭合，光门内似乎有模糊的景象一闪而过。
“他进去了！他真的进去了！”一个修士突然尖叫起来，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兴奋，“那不是幻象！真的有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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