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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仙录选中的人，”她直视林老板的眼睛，后者正用围裙角擦拭小狐娘嘴角的碎屑，却故意避开她的目光，“但我更想知道，你和天道做的交易，是不是和这玩意有关。”
她抬手按住眉心，那里正传来鱼夜白的煞气波动，与鬼仙录产生奇异的共鸣。
“这个老鬼啊，陈年往事罢了，小辈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如果我一定想要知道呢？”
“其实我不是不介意杀掉你，毕竟倒果为因正是我擅长的事情。”
林老板万年不变的慵懒化作了凌厉的杀气，鬼仙录封面上的眼珠可就是他吐出来的，为了击杀这个老鬼，这个世界可都在努力。
莫黎与林老板对视的瞬间，赤瞳长刀的刀柄突然传来灼烫的警示。
她看着林老板眼底翻涌的杀意如潮水退去，重新化作懒洋洋的深海，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人远比她想象中更接近天道的核心——或许，他本身就是当年那场镇压的亲历者。
“算了，”她松开按在眉心的手，鬼仙录的虚影逐渐隐没，“比起老狐狸的陈年旧事，我更想知道怎么让这刀砍断天道的锁链。”
佐特趁机从林老板的火焰束缚中挣脱，八只触手重新抱住莫黎的手臂，嘴里还叼着半块被烤得焦黑的软糕——显然，这俩诡物根本没听懂刚才的生死危机。
“不用担心，只要不是你们世界的天道亲自下场，你脑门上的印记足够保住你。”
“是吧，祖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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