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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这么大？”
“总不能一直让both one养着安妮的工作室吧，如果成了起码能还文悦的债啊。”
“那这次预算我也得算到满十头上。”
苏填叹了口气，“秦总，你能不能格局大一点。”
秦川笑了笑，“这个调研铺得大，我需要一些时间，不过马上春节，电影院的观众会多一些。年后吧，年后给你调查数据。”
“好。”
苏填离开秦川的办公室顺便去何小静的办公室转了一圈。苏填还是没忍住把刚才在秦川办公室谈的事情跟何小静讲了。
“你说你们怎么都别扭地跟麻花一样呢？”何小静支着脑袋叹了口气，“你现在还开始做好事不留名了，干嘛，人家会感谢你吗？”
苏填也跟着叹了口气，“我就是不想跟她主动说话。”
“你说你现在是为了什么？”
“不蒸馒头争口气。”
何小静沉了一口气，“前段时间雨薇去给秦总递了辞职信你知道吗？”
“知道啊，没猜错的话那时候正好林数订婚。”
“没错啊。”
苏填愣了一下，看向何小静，“你知道？”
“雨薇自己说的。”
“他们还有联系？”
苏填声音突然提高，办公室其他人都看过来，何小静连忙站起来拉着苏填往茶水间走。
“谈不上有联系，是雨薇在微信朋友圈看到林数发的照片了，那两天雨薇状态很差，好几次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可是我家里有孩子，也不能帮上她。”
“哼，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这是因爱生恨了吗？”
“不至于，就是觉得挺活该的。明明知道林数是什么人还越陷越深，这是我能阻止的吗？”
“感情这东西，怎么能说得清楚呢，谁又能真的做到一段感情里面完完全全抽身呢。你要不是遇到石邵一你现在能完全不在意你那个前任吗？”
说实话如果不是何小静今天的话苏填还真没有好好考虑过这件事情。上一次脑子里出现游跃的还是知道谭悠生病的时候。苏填仔仔细细地想了想这后来的几年自己对游跃是什么态度，前两年想要一个解释和结果，后来因为没有解释和结果所以是不计较了，真真正正把这件事情结束好像还真是今年的事情。
果然啊，人都是说别人条条是道，说自己无限双标。
苏填叹了口气，看了看时间，正好接下来也没什么事了，去接石邵一下班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