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叉”。
“我不选。”他说,“我直接撕票。”
铜牌剧烈震动,表面浮现蛛网般的裂痕,随即“啪”地碎成粉末,随风散去。
银网残余的裂口开始缓慢愈合。
“走不走?”她问。
“走。”他拉着她,侧身挤过缝隙。
两人落地的瞬间,背后银线重新闭合,拱门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眼前是一片圆形广场,地面铺着黑白石砖,排列成巨大的八卦阵,十二根柱子围成一圈,每根都挂着一件衣服——旗袍、婚服、戏装、高定……无一例外,边角都用黑丝缝合。中央那台织机静静矗立,玉梭悬空,线未断,织面上的嫁衣依旧停在第三百六十五针。
花自谦站在原地,掌心血还在流,护妻神针嵌在经脉里没拔出来。他抬头看向最中间那件未完成的阎罗嫁衣,袖口的并蒂莲缺了一瓣。
“这地方。”他低声说,“不是考验我们能不能过去。”
“是什么?”
“是在等我们谁先穿上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