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嗯”,算是应允。
姜忠敏不敢多言,又低低躬身行了一礼,才蹑着脚,顺着殿外的回廊悄声退了下去。
姜忠敏的脚步声刚消失在殿外,宜修便将手中的账册随手搁在案上,目光转向立在身侧的剪秋:“吩咐下去,盯着承乾宫那边的动静,她那边人出了什么门,见了什么人,都仔细记着。”
剪秋心头一凛,上前半步低声追问:“娘娘,您是怕菀嫔借着公主满月宴,在席上生事?”
宜修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凤椅的扶手,眼底是藏不住的算计:“生事?她自然是要生事的。”她抬眼看向窗外漫天的红绸,语气沉了几分,“本宫还要帮她一把呢——不然,这出戏没了由头,本宫的下一步,又怎能顺理成章地唱下去呢?”
剪秋眼底闪过一丝会意的光,随即躬身应下,嘴角也勾起一抹浅笑,语气恭顺却带着十足的笃定:“奴婢明白了。娘娘放心,定让菀嫔‘顺顺利利’地,得偿所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