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年大将军,臣奉皇上圣旨捉拿年富,还请将军不要阻碍公务。”年羹尧目光如刀,落在被按在地上的年富身上,又扫过鄂敏身后的侍卫,声音冷得像冰:“请问左都御史大人,不知道犬子犯了什么错,竟劳烦大人亲自前来缉拿?”
鄂敏闻言,当即上前一步,将手中明黄圣旨递至年羹尧面前,语气恭敬:“年大将军,此乃皇上亲笔旨意,微臣只是奉旨行事,实在不敢徇私,还望将军莫要为难微臣。”
年羹尧一把抓过圣旨,目光扫过其上字迹,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猛地转头,一脚踹在年富膝弯处,将人踹得踉跄跪地,厉声喝问:“说!侵占良田、强抢民女的事,你到底做没做?”
年富疼得咧嘴,却仍梗着脖子嘶吼,手指直指鄂敏:“父亲!儿子没有!这些都是假的!是鄂敏诬陷我,是他故意栽赃!您千万不能信!”
年羹尧盯着年富涨红的脸,又瞥了眼鄂敏身后纹丝不动的侍卫,指节攥得咯咯作响,压抑着心中的翻腾。他对着年富缓声道:“富儿,别慌,随鄂大人走一趟。你做过的事,便认下;若没做,是有人故意害你——”话音顿住,他看向鄂敏的眼神骤然变冷,语气狠厉:“为父定会查清楚真相,那诬陷你的人,我年羹尧绝不会让他好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