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报复我,竟如此污蔑一个弱女子。”
沈镜夷眸色深沉看了他一眼,随即微微侧首,“带上来。”
两名兵卒押着面如死灰的天香楼老鸨走上前来。
不待沈镜夷发问,那老鸨已伸手指向柳儿,疾声道:“就是她,她就是柳儿。当初便是我按玉腰的吩咐,将她精心调教后,再运作到李宅来。”
“柳儿,天香楼都完了,大家都被抓了,玉腰也已跑了,你再撑着还有何用啊。”
“老实交代,或可换得一线生机,你我皆是宋人,为她辽人卖命,本就错了。”
柳儿身体一软,瘫倒在地,满脸木然。
李文玉整个人僵住。
他目露恍惚,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她那么懂我,知冷知热。”
“她常说、说我才学见识皆在你之上,为人处世也更圆融练达,理应比你更受官家青睐。”
李文玉猛地哽住,呼吸急促,神色扭曲,“可她又总说、说我时运不济,不如你沈镜夷会揣摩上意,不如你会笼络人心。”
“她说你是借查案之名,排除异己、构陷同僚才是真,下一个对付的就是我。”
